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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飞驾车回市区。
在路上,娜娜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妈妈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菜,丹丹也在。
上官云飞想起岳母的重托,问了一句:“菲菲呢?”
娜娜说:“今天周末,菲菲没课,但就是不回家,说学校兴趣小组有活动。菲菲撒谎成性,没准就是和男友约会。”
上官云飞心中冷哼道:呸!你还有脸说娜娜?你才是撒谎成性呢!等有一天我将你捉奸在床,看你还敢撒谎和狡辩!
菲菲不在家,做她的思想工作,难道要去她的学校?
菲菲读的是职业技术学院,不在主城区,在城郊结合部。
随着城市发展,汽车保有量增加,在云川闹市区,堵车成了家常便饭。
这么多年来,岳母一直住在城区的老房子里。
南宫瑾去世后,丹丹和娜娜相继成家,菲菲又在上学,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只有她和保姆二人在家。
保姆在岳母家干了多年。
车子驶入闹市区时,速度明显变慢,就像蜗牛在爬行。
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跳入上官云飞的视线。
菲菲!
不错,正是她!
菲菲已出落为漂亮的大姑娘,只是,她的妆扮很妖冶,头发五颜六色,乍一看,还以为是从夜总会里走出来的。
菲菲挽着一个男孩的手。
那男生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像是不良青年,不过,看起来年龄并不大,应该和菲菲年龄相仿。
上官云飞打开车窗,对着菲菲叫了一声:“菲菲!”
菲菲见有人叫她,东张西望的,上官云飞又叫了一声,菲菲这次看清是上官云飞在叫她,连忙松开男孩的手,一路小跑着过来,笑盈盈地说:“二姐夫,是你呀,这也太巧了吧?”
上官云飞笑着说:“菲菲,快上车吧,今天中午妈妈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菜,你大姐二姐都在。”
菲菲犹豫片刻,还是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小男人茫然失措,跑到车前,问:“菲菲,不是说好了,我中午请客吗?”
菲菲说:“下次吧,大翘。我得跟二姐夫回家了,要不然,妈妈要打死我!”
那个叫大翘的男孩一脸的失望,茫然地站在路边,默默目送着渐渐远去的汽车。
“菲菲,谈男朋友了?”上官云飞问。
“不是,是我同学。”菲菲矢口否认。
“真的只是同学?”上官云飞瞥了菲菲一眼,坏笑道。
菲菲气定神闲,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说:“不是就不是!就算是男朋友,你以为我不敢告诉你?你看我们手牵手,就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上官云飞点头道:“是的。”
菲菲说:“什么逻辑!同学之间就不能手牵手?你的思想太不单纯!街上人多,电动车横冲直撞,大翘担心我的人身安全,所以牵着我的手。说实话,大翘是想追我,可是,我对他没感觉,至少现在没感觉。”
上官云飞说:“大翘,这个名字很古怪,是绰号吗?”
菲菲说:“当然是绰号。我问他为什么绰号大翘,他支支吾吾不肯说。但我从其他同学那儿打听到,大翘有睡觉不穿衣服的习惯,有天早晨,他蹬被子,被人看到了尴尬得一幕。同学们就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
菲菲说这番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上官云飞想,这小魔女十有八九不是处女。
菲菲见上官云飞不吭声,又说:“二姐夫,请教你一个生理科学问题,男人,特别是青春期男孩,都有晨勃现象吧?”
这菲菲,真的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上官云飞无言以对,转移了话题:“菲菲,最近学习怎样?专业课感兴趣吗?”
菲菲学的是服装设计和表演专业,她对文化课没兴趣,对服装设计和表演却很有兴趣,也很有这方面的悟性,上官云飞这么问,是没话找话,是明知故问。
菲菲说:“二姐夫,别转移话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上官云飞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
菲菲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上官云飞笑道:“你可以问你男朋友啊。”
菲菲嘻嘻笑道:“姐夫,你可真逗,这种问题能问男朋友吗?再说了,我和前男友已经分手,现在还是单身狗。”
上官云飞不解地问:“这问题不能问男朋友,却可以问姐夫,是什么逻辑?”
菲菲说:“正因为你是我亲姐夫,所以才问你呢。二姐夫,是不是以为我很开放?”
上官云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菲菲急了,说:“二姐夫,你的脸上是莫测高深的笑,回答我的问题呀!”
上官云飞无奈地说:“说实话,觉得你不太像个学生,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模样。”
菲菲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表情,娇嗔道:“二姐夫,你也这么说我!其实,我这个人很传统的,如果我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和男人接过吻,你相信吗?”
上官云飞实话实说:“不相信。”
菲菲挥舞粉拳,在上官云飞的肩上轻轻擂了一拳,佯装生气道:“二姐夫,你好讨厌!是不是以为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上官云飞嘿嘿一笑,就是不说话。
在他的潜意识里,菲菲恐怕早就失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