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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自己忍着。
颜落含糊地摇了摇头，“继续吧……”
她还可以接受，毕竟方圆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很不一样。
心里有点害怕，也有期待和紧张。
抗拒也有，但不至于排斥。
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手指蜷缩，又松开。
无辜的床单都皱了。
方圆又问：“把灯关了？”
她继续摇头：“不用。”
关上灯，容易想到那些不愉快的。
看着他那张脸，她才能清楚地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
是自己喜欢的人。
情况进行得很缓慢，但很顺利，顺利到方圆都不敢相信，手都在抖。
最后他还是郑重其事地问她，“还有反悔的机会，你要不要再想想？”
“来吧……”她说。
到来的瞬间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方圆只觉得全身麻痹，呼吸都乱了。
下方的乖小兔痛得蜷缩起来。
他赶紧停止动作，顾不得自己满头大汗，心疼地安抚她。
“乖……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我们来日方长，不要勉强自己。”
“不……”颜落用腿圈住他的腰。
胸腔起伏着，几个深呼吸之后，弱弱道：“我可以的……慢点就行……”
书里说，大多数女孩都会有这样一遭，熬过去就好了。
但她想永远记得这种痛。
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做出这个决定的心情。
“嗯？”方圆反应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点头。
求之不得。
只是动作愈发轻柔，反复而绵长。
温馨的房间里影影绰绰，起伏不断……
……
结束后，方圆靠着床头，眉头紧锁。
怀里的乖小兔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不常抽烟，此时却突然很想点上一根。
想了很久很久。然后拿出电话，打给方芳。
“你现在过来一趟，去我房间帮我拿点东西。”
听完方圆报的地址，方芳还以为要见未来嫂子，特地换下睡衣浅浅地打扮一番。
然后翻箱倒柜地把方圆要的东西找出来，哼着小曲儿准备过来。
看着方圆新发来的短信，她的笑容有点儿挂不住，差点儿没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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