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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笑一顿，摇了摇头。
“陛下为何这么问？”皇后不理解的疑惑的望着皇帝。
皇帝…
他万万没想到，皇后不承认！
于是，他看向凤北渊。
凤北渊也没有想到她会不承认。
“母后执掌的凰羽卫，死了两个，尸体如今放在刑部。”凤北渊提醒着皇后。
凰羽卫，就是证据。
证据确凿。
“渊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凰羽卫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两个？”皇后很是惊讶。
面上的表情，可不是假的。
皇帝拧眉。
证据确凿，确定了刺客的身份就是凰羽卫。
皇后又何须反驳不承认？
哪怕她承认，这次的事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因为她是一国之后，又未曾造成严重不可挽回的后果，她的地位，谁能动摇？
可，诛杀令下了就是下了。
这次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但绝对不能什么都不管。
不然，他这个皇帝，还有什么用？
“母后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凰羽卫为何会死？还是你不知道是谁派出了凰羽卫？”凤北渊问。
他抬眸，眼神冷漠无情。
他对他的母后，是敬爱过的。
只是那些敬爱早就在这些年的冷言冷语中，消失殆尽了。
“母后听不懂。”皇后很无辜也很不解。
凤北渊的手，慢慢的收紧。
皇帝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
“凰羽卫只听令于你，如今皇城中出现凰羽卫刺杀案，难不成还能有其他人能指使你的人？”皇帝自有威严，质问的愠怒声音之下，养心殿内的宫人顿时又跪了一地。
“陛下明察，臣妾不知道有这事，臣妾斗胆问陛下，凰羽卫要杀谁？”皇后低着头，半跪在地上。
她的态度极好，反应正常。
她看起来，真的很无辜。
皇帝甚至，信了皇后一半。
的确，不能全凭凤北渊这个臭小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后一向是最让他放心的。
“楚家小郡主受了重伤，就是你的凰羽卫伤的。”皇帝没好气道。
说着，把那碧瑶湖游湖的名单，扔给了皇后。
皇后伸手捡了起来，看了看。
她眼底眸光冷漠，看着名单却是痛心疾首。
“陛下，且不说异族王子，就是轩儿和晗儿可是臣妾身边长大的，臣妾怎么可能派凰羽卫去刺杀轩儿和晗儿？”
“陛下，臣妾是皇后，不能为陛下解忧已经很愧疚，如何会做这种对不起东夏，对不起陛下的事？”皇后很冤枉的跪在地上，委屈万分。
凤北渊站在一旁，冷漠的俯视着皇后。
“你要杀的，只有楚家嫡女。”凤北渊的声音很坚定。
很坚定的，要为楚南星讨回一个交代。
他的确，不能拿他的母后如何。
但这事，不能不了了之。
“渊儿，你是不是忘了，楚侯爷的夫人，是母后的闺中密友，我们二人情同姊妹。母后怎么可能让人去杀你安姨的孩子？”皇后反问着凤北渊。
于情于理，皇后没有杀楚南星的理由。
皇帝点头，皇后说的有理。
且不说这诛杀令下的莫名其妙，毫无根据。
就说动机，皇后有什么杀人动机要杀楚南星？
此事要彻查，到底是谁要借皇后的手杀手！
“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