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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老者脸上带着回忆之色，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道。
“如此说来，那名叫地球的世界想必强者辈出吧。”
“不，你错了，地球灵气枯竭，修仙之路已断，修士不存。”
老者缓缓摇了摇头否定。
云苏有些诧异，对这所谓的地球越发有兴趣。
“地球之上几乎都是普通人，却可做到日行千里，飞天遁地，哪怕是穿越虚空，到达另外的小世界也可做到。”
云苏大惊，竟然如此诡异。
只是看着老者嘴角的一丝调侃，云苏总觉得事情并非他所说的那般。
“地球确实存在鼎盛时期，拥有神秘过往，神话纪元之前，仙人遍地走，哪怕是圣人也拥有，只是不知何故，灵气枯竭。”
老者缓缓摇头叹息道。
他也是从地球穿越来到天元界才相信地球传说都是真实存在的。
“真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云苏沉默良久叹息一声。
随后的交谈中，云苏大致得知地球的情况。
而他也越发向往地球神秘。
“那为何你……？”
云苏很好奇，他拥有无上底蕴，却落魄的成为莲溪宗宗主。
而这个宗门……似乎只剩下他与钟悦。
“灵魂穿越而来，肉体不存，根本无法突破大道桎梏，哪怕依靠道德经勉强活了些年头，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的侵蚀。”
“你这肉身？”
“夺舍的。”
云苏微微点头，还真是个……倒霉的穿越者。
“放心吧，若我活着归来，将收她为徒，护她周全。”
云苏目光落在钟悦身上，他觉得能被这老者临近坐化也要守护之人，肯定不简单。
“那便多谢了，在此地你请自便。”
老者像是完成了心中心愿，放下一切。
整个人变得有些不同，就像将要羽化飞升一般。
“悦儿，以后你便跟着他吧，爷爷老了，也累了，该休息了！”
钟悦倔犟的嘟囔着小嘴，圆滚滚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掉落。
老者轻轻抚摸着钟悦的小脑袋，长叹一声后，浑浊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好好活下去，悦儿。”
云苏看出老者已经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可为何……！
云苏在他眼中看见的不仅仅是慈爱，还有……一丝爱意。
“拜托了，云苏。”
老者起身躬身一拜，云苏急忙起身将他搀扶起来。
因为无论怎么说眼前的人都是他的前辈。
老者起身后，目光不舍的再次落在哭红眼的钟悦身上，替她擦了擦眼泪后。
毅然决然向远方走去。
“宗主爷爷，我要宗主爷爷。”
云苏拉住想要挣脱的钟悦，静静的注视着那苍老背影。
“你叫什么？”
云苏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张道陵。”
“张道陵。”
云苏自语一句，目光远送老者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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