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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没有出声，刘寄奴说要去看看审讯结果然后就出去了。
殿前司刑房里。
阴森森的地下，只有中间三米宽一条通到尽头的走廊，两边的铁栅栏里关得都是蓬头垢面的犯人。
走廊里一股股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和潮湿发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于走廊入口处一间摆着铁钳火盆、老虎凳、竹签、镣铐等等刑讯逼供用品的屋子里。
两个赤身露体的汉子被紧紧得绑在铁柱上。
两人都是浑身鲜血淋漓，披头散发遮住了大半个脸。
“说不说！老子让你们嘴硬！”
一个黑脸汉子挥舞着皮鞭雨点般落在两人身上……
黑脸汉子无疑就是赵德芳了，此时他打人打得都胳膊酸了，那两人居然一声不吭。
“妈的，真是硬骨头！”
赵德芳第一次遇见这么有骨气的人！
杨延寿坐在椅子上沉思。
他突然起身抬手拦住了正要继续挥鞭抽打的赵德芳。
“赵兄且慢动手，这二人怕是打死也不会招供，得想想办法！”
“妈的，老子要打死这两个王八蛋！”
赵德芳见无法挥鞭，照着两人腿上狠狠地抬脚踢去。
只是再次被杨延寿拉住了。
“赵兄息怒！你仔细看看那两人还能开口说话吗？”
果然，赵德芳上前一看，两人已奄奄一息！
“你说怎么办？”
赵德芳瓮声瓮气的看着杨延寿问。
“容我想想！”
杨延寿皱眉。
……
“刺客招了没？”
门开了，刘寄奴走了进来。
“没有，真是两个滚刀肉，老子从没见过来了这里居然还有撬不开口的人！”
赵德芳恨得咬牙切齿。
刘寄奴上前看了看两人，还伸手拍了拍脸颊。
“这两人快要不行了，暂时不能用刑了！”
“可是，统领大人要求查出幕后人，这怎么办？”
赵德芳瓮声瓮气的说。
“问题你就算打死他们也问不出什么啊！”
刘寄奴皱了下眉头。
杨延寿跟赵德芳对视一眼，再没说话。
三人或坐或站沉默了一会儿。
“来人，拿水来！”
刘寄奴对着门外大喝一声。
一个军士应声提着一大桶水走了进来。
“哗”
就泼到了绑着的两人头上。
被刺骨的冷水一激灵，两人先后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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