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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愣了一下，说道：“不收费。”
方欣兰说：“那怎么能行，你考上大学也下了很大的功夫，辅导我，也要浪费你的宝贵时间，付费是应该的。”
男子看向方欣兰说：“那你就看着给吧。”
“我这个月没有钱了，下个月才能给你钱。”
“没问题。”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方欣兰。”
“邓启航。”
两人约好了时间，下一次，方欣兰就可以带着不明白的问题来请教邓启航。
……
等到了周四，两人在图书馆见面，邓启航给了几张试卷。
“我不了解你现在自学到什么程度了，这几张试卷先做一下，我评估一下你的水平，再针对性地给你指导。”
两人在图书馆找了位置坐下，方欣兰就开始做试卷。
两个小时后，方欣兰把试卷交给邓启航。
邓启航快速地批改好试卷，几张试卷都没有及格。
方欣兰见到分数，表情很失落。
她太天真了，以为只要认真学习就行了，要是人人都能靠自学成才，那还要学校有什么用。
邓启航看向方欣兰说：“不必沮丧，你还没有正式开始学，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的底子差，我知道。”
“没事，有我呢。”
快要到上班时间，方欣兰要回去，邓启航叫她跟自己到学校拿几本书回去看。
两人骑车来到大学门口，方欣兰在校门口等着，没一会儿，邓启航就拿来几本书交给她。
方欣兰见这些书都是自己买过的课本。
邓启航说：“这是我用过的书，上面有许多的注解，对你的自学很有帮助。”
方欣兰谢过邓启航，回去上班。
……
有了这些书本，方欣兰自学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困难。有不懂的地方就记录下来，去图书馆时问邓启航。
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再次考试的时候，成绩有所进步，方欣兰提出要把辅导费结算给邓启航。
邓启航没要，让方欣兰请他吃顿饭就行。
方欣兰问他去哪里吃。
私家菜馆的普通饭菜价格与外面的一样，可是甲鱼贵，方欣兰有些犹豫，要是邓启航点一份甲鱼，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邓启航看出了方欣兰的为难，说道：“不去你们菜馆吃，我最近发现了一家小餐馆，里面的鱼丸味道很好，价格也便宜，去那里吃。”
方欣兰点头答应。
两人来到鱼丸餐馆，点了两份鱼丸，只要8毛钱，方欣兰也觉得这家鱼丸的味道很好，吃完后又打包了一份带回去。
到了菜馆，方欣兰把鱼丸交给后厨的厨师，厨师见了说：“是那家鱼丸餐馆点的吧。”
“是的，你也吃过？”
厨师说：“上次唐董也带了一份到总店，总店的厨师做不出那个味道，叫我过去帮忙，我做出来也没有那家的鲜美。”
“我还想着给咱们分店再添一道新菜式，看着很简单的样子，做起来就这么难吗？”
“我后来也去买了几份试吃，还是没做出来，他家应该有独家秘方。”
方欣兰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邓启航辅导自己学习，也不能就一碗鱼丸打发了人家，既然他喜欢吃鱼丸，自己就多请他吃几次，说不定还能发现鱼丸的秘密。
于是，每次邓启航给方欣兰辅导完功课，方欣兰就请邓启航去吃鱼丸。
一来二去，方欣兰与鱼丸店的老板也混熟了。
邓启航看着方欣兰又跑去跟鱼丸店的老板有说有笑，他怀疑方欣兰打着请自己吃饭的借口，来见老板。
把自己碗里的鱼丸吃光后，见方欣兰的碗里还有半碗没吃，就喊方欣兰，问她还吃不吃了。
方欣兰说不吃了。
邓启航把碗端过来，三两口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