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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和平跟着娄晓娥来到了娄家,见到了娄父,双方见面后感慨万千,聊了很多,最后因为许和平担心家里的妻子,这才不得不结束了今天的聊天。
身为白字门嫡系传人,拥有真才实学的许和平,之前就像是被困在在浅滩的蛟龙,郁郁不得志,一旦风云际会,获得机会的时候,立刻就翱翔于天际,展现出他的风采。
通过许大茂这个渠道,许和平很快就积累起了足够的财力,夫妻俩从之前的那个破旧的民居乔迁到高级公寓里。
一晃已经到了八月份,在留下几件淘来的瓷器给许大茂后,夫妻俩悄然的踏上了北上的路途。
裴家村,后山林子里,阳光透过秋叶照射在平坦的场地上,胡八一和王胖子两人正在做着蛙跳训练。
“九十一,九十二……一百,呼,终于做完了!”
两人站起来来回走动了一会,缓解了下肌肉酸痛后,拿起旁边小桌上的茶缸子就灌了一大口水。
王胖子擦了下口水,朝着睡在树荫下草地上的裴行远喊道:“裴哥儿,今天要教我们什么绝招?”
裴行远闻言拿下脸上的草帽,从草地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你们练完啦?嗯,我想想,上个礼拜教给你们的是手上的本事,这个礼拜就教你们腿上的功夫吧,你们看好了!”
话音刚落,裴行远双腿倒立,整个人就像蝎子一样头朝下,脚朝上的上了树,然后又以同样的姿势下了树。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一脸呆滞的胡八一他们:“怎么样?想不想学这个绝招?”
王胖子闻言愣了一下后大喊道:“爬树谁不会啊,好好的正着爬不干,我干嘛要学这个怪模怪样的倒爬?”
“你确定?”
裴行远问完王胖子后,又看向了一旁若有所思的胡八一。
“老胡,你好像知道这个?”
“我确实知道,这是蝎子倒爬城,乃至古代军中斥候的绝技,相传斥候为了方便观察,能够随时躲避来自下方的袭击,就练就了这一门倒金靴的绝技。”
一旁的王胖子抬肘碰了他一下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
胡八一无奈道:“这还是小时候在闽南老家,我爷爷抱着我讲故事提到的,今儿个要不是看到裴哥儿来这么一出,我才想起来的好不好。”
王胖子恍然道:“是这样啊,裴哥儿,上次你教的双指探洞可以让我们排雷,这个呢?难道也让我们爬城墙去?这年头谁打仗还躲在城墙后面啊!”
“胖子,我会教给你没用的东西吗?你想想,你们将来参军后,当了侦察兵,难道就不用侦查啦?敌人藏在碉堡里的话……”
裴行远话还没说完,王胖就双目放光大声道:“我学,裴哥儿,我要学这个!”
“哎,这样就对了嘛,来,蝎子倒爬城要这样发力……”
辛苦又充实的暑假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比起来的时候,胡八一和王胖子两人变黑了,精气神却更好了。
在这天的凌晨,裴行远他们提着大包小包,坐着骡车悄悄地离开了裴家村。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你们要是舍不得的话,明年还可以再来嘛!”
七叔看着眼泪汪汪的冉秋叶她们笑着打趣着,他这一说不要紧,两女一想到还要一年后再见到父母,还有可爱的乡亲们,哭的更伤心了。
好家伙,她们这一哭,弄得旁边的胡八一他们也是心有戚戚的。
少年人总是为离别感到悲伤,等到了明年,你们就会知道,来了再想回去,就是很多年以后了。
这两年自从兔子种出了蘑菇蛋,毛熊就和兔子彻底翻了脸。
世界两极都成了兔子的敌人,兔子的外部环境一下子艰难了许多,为了应对可能的冲突,兔子将沿海地区的大量工厂往山区里搬迁。
这样做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经济发展出现了困难,无法再为新增的劳动力提供足够的工作岗位。
这也是为什么上面号召年轻人要上山下乡,不这么做,大量血气方刚,没有工作的年轻人挤在城里,必然会聚集在一起惹是生非。
裴行远摇摇头,将东西从骡车上提下来,朝着不远处的车站走过去。
看到裴行远走向了车站,其他人收拾了一下心情,赶紧提着自己的东西跟了上去。
经过一番折腾后,第三天的清晨,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阔别两个月的家。
“裴哥儿回来啦,这是什么?”
正在水池前刷牙听到了动静,回头看到了大包小包的裴行远,对方从麻袋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了他。
何雨柱擦了下手接过了这包东西,闻到了淡淡的草木清香,不由得打开咦油纸,没认出来里面的东西。
“山里的黄芪,拿去泡水喝,可以补气的。”
裴行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何雨柱的腰部,若有所指道:“很补的!”
何雨柱呆了一下,脸色随即涨红起来,一边将油纸包好,紧紧的攥在手里,一边底气不足道:“胡,胡说八道,我的身体好的很!”
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却用力过猛,咳嗽了起来。
“咳咳,我告诉你,我现在一天颠锅四个小时,身体绝对的好!”
裴行远后退两步,避开了某人因为激动而四溅的牙膏泡沫。
“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哈哈,今天的天气挺凉快的,对了,你早饭吃了没有?”
“吃过了,路上买了四个大肉包子吃了,行了,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呆呆的看着裴行远的背影,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裴哥儿,你等会,前些天有人过来找你,给你留了口信,让你回来后去他家一趟。”
裴行远停下脚步:“谁啊?”
何雨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道:“我想想啊,哦,就是前院老阎的表哥,姓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