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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金黄色的月亮笼罩着整个城市的夜空,远处的的高楼大厦,还有几家灯火在闪烁,不知道多少人,也和我一样,在这样的夜晚,去面对一次次重大的人生选择。
想想我和陈梦,我们之间应该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她选择了和四虎在一块,我无法判断她生活的是否幸福。
作为成年人,分手了就应该坦然的放弃,尊重她的选择,毕竟我们曾经爱过。
人也许有心灵感应,当我正在想陈梦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一看是个网络电话,我认为是骚扰电话,准备挂断的时候。
我突然想到了上学的时候因电话费太贵,经常会用skype给陈梦电话,我立马接通电话,果然是陈梦打进来的。
陈梦说:“文磊,我是陈梦,我先跟你讲,别急着挂断电话,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恨我。”
我原准备想大骂她一顿的,听到她的声音,我没好气的说:“可以,你这个骗子,你有什么话赶快说,我没有多少时间再浪费你身上。”
陈梦急切的说:“赵文磊,你现在不要不知好歹,我现在是在帮你。”
我生气地说:“帮我,你是在帮你老公吧,你帮我干啥,我已经被你抛弃了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文磊,你想让我怎么做,我现在求求你,不要意气用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知道可能陈梦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在听吗?”
“我在听,你说吧,事情都明摆着,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我先讲重点的,如果你明天不答应四虎的条件,他可能要对你造成伤害,你尽快离开颍上。你听见了吗?”
“我在听,是不是四虎也让你来吓唬我了,让我明天必须答应。”
“不是,不是,现在四虎睡觉了。他把我的手机都收起来了,不让我和外边联系,我是偷偷用网络打的,这是当年你教我的,我一直到今天才想起来用。”
“嗯,亏得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
“我知道,你家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我妈来娶儿媳妇的,儿媳妇没娶到,还把自己的命都送了,你知道,知道个屁,还有房子没有我的,公司已经被五虎他们接手了,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你都知道,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
我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总算把这么多天的压抑都统统的发泄一下。
陈梦在电话里哭着说:“我都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求你原谅我,我只想保住我们的孩子。”
“孩子,你让我怎么还能相信孩子是我的,孩子是四虎的吧!你们家现在四虎的照顾下,在这个地方是如鱼得水,翻云覆雨,可以一霸颍上,你们多厉害,谁见着你们不得让你们几分?”
我以前说话,其实并不唠叨,也许几杯红酒的作用,感觉都能够超常发挥了,怪不得有句诗叫做“李白斗酒诗前篇。”
陈梦说:“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到时候不行就做亲子鉴定。”
“不用了,是我的不是我的重要吗?跟着我喝西北风,我现在穷的连十块钱都没有。”
“你别急,把账号给我,我给你转一点,我现在钱也被四虎控制,我的人也被四虎控制,你理解理解我,好吗?”
“我不用你给我钱,我要饭也不需要你帮,我算认清你了,你和你父母一样,都是老鹅眼--————只知道往上看,我这平民百姓就不用管了。”
“我知道我有错,我也有难处,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我理解你,谁能理解我,我才是冤大头,累了这么多年,如今三十多岁了,结果是一无所有,哈哈!”
说着说着,我开始自嘲起来。
陈梦说:“好吧,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我做错了,的确是因为我为了家人,我很自私,但是现在我真的后悔死了,如果不是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我有可能都自杀过了,我一想到我们的孩子,我就下不了决心。”
“别骗我了,也别再解释了,我这辈子算是认清你这个人了。”
电话那头静下来几秒,只听到一种绝望的叹息声。
然后陈梦说:“行了,我也不想让你理解了,也不想让你原谅我,我这用的是网络电话,时间也快到了,如果吵醒了四虎,他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免不了又被他谩骂、侮辱。”
“别说这些,我不会同情你,路是你自己走的。”
陈梦没有理会我说话,只听见陈梦说:
“就最后一句话,答应四虎,尽快离开颍上,走的越远越好。因为,我怀疑四虎愿意把公司给你,是在拖延时间,是在骗你,也许正准备找人收拾你,你听也好,不听也罢!”
电话挂断了,我又一次陷入沉思中。
我继续点支烟,深深的抽了一口。
想想这人也真是奇怪,陈梦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是天天盼着她能给我打个电话,这电话打来了,我们却在电话里吵了半个小时。
其实也想平静的听听她的倾诉,最起码给予必要的尊重,让她把话说完,这也是自身的最基本素养。
然而,我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很多人是被逼的,我可能就是。
这深更半夜的,我真不知道,现在要不要就离开医院,离开颍上,去一个让四虎的人找不到的地方。
因为我知道狗急跳墙,这是狗的最后出路。
我只知道和陈梦争吵,不知道什么时候莉莉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转身对路莉莉说:“没吓着你吧!”
她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故意听你说话,只是怕你想不开。”
“不会的,这些东西都是过眼云烟,真没有了就重头再来。”
她眼睛有些迷离,也许是喝多了,用手拉着我的胳膊,撒娇的说:“我很欣赏你这句话,真不行就从头再来,有勇气,能够拿得起放得下。”
这时候皖颍也开门来了阳台,看到莉莉拉着我的胳膊,忙着躲闪回去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路莉莉不好意思的松开说:“皖颍,你想哪去了?”
也许皖颍生气了,因为她说:“我今晚上回去了,莉莉你在这照顾赵文磊吧!”
我知道皖颍很少这样称呼我,这只是个人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