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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咱们还是下去说话吧，这样站着很累。”
老太太从墙上跳下来，我也跟着跳了下来。
胖子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老太太说：“不为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
胖子笑了，说：“世上哪有这么可笑的杀人理由，你莫不是个神经病？”
老太太瞪了胖子一眼，道：“杀人就像喝酒一样，有时候想喝酒还要找个理由吗？”
胖子想了想，又笑了，“好像是的。”
我对老太太说：“既然你杀不了人，那不妨跟我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老太太道：“也行。”
桌上有上好的酒，三个人。
“你是龙婆。”胖子干了一碗酒，说道。
“是。”老太婆眨眨眼道，
“你怎么知道的？”
“湘西丧魂针，从你打出的第一枚银针开始，我就知道了。”
老太婆道：“好眼力，不过还是没能杀了你。”
胖子叹道：“这个世界上能用暗器杀死郑家门的人恐怕还没有。”
老太婆惊道：“你是郑家后人？”
“是。”
老太婆一仰脖喝了一碗酒，道：“难怪。”
我对老太婆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老太婆说：“有人出钱请我要你们的命，我收了钱当然要办事了。”
“谁要买我的命？”
“自然是想要你命的人了。”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啥毛病。”我无奈地摇摇头。
胖子道：“你既杀不了我们，如何回去复命？”
“那就把我的命赔给他喽，碎碎个事，来喝酒。”老太婆说着又干了一碗。
“你不是龙婆！”胖子也干了一碗酒，道：
“虽然你也可以打出湘西丧魂针，但是你绝对不是龙婆。”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
胖子道：“龙婆从来不喝酒，她对酒过敏，一喝就出疹子，而你没有。”
老太太大笑道，声音从尖细变得粗糙起来，“这个你都知道？”
胖子道：“你既可以使出丧魂针，又懂得易容术，我知道你是谁了。”
老太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