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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涛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查找资料,对比地图,因为他吃辟谷丹,一直没有出去吃饭,还把手机给丢在了客厅,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可把他的父母急坏了,若不是隔着房门喊他还能得到回应,他们就要冲进门里去救人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刘涛终于将那灵植门玉牌里的路线图大体上和现代地图的一个地方,粗略地对上了号。
那还是从崇安这两个字上查出来的。
崇安在古代是对胡建武夷山地区的称呼,现在武夷山那里还有一个崇安街道,刘涛就从这里着手,找到了武夷山区的地图,和玉牌里的路线图做了比对。
用了大量的时间,费了大量的精力,一点一点地查找核对,终于找到了一点疑似的地方,那路线的进山口是确定了,但是那仙霞山却是没有找到。
却是在武夷山脉的北部有一个仙霞山脉,但是很明显不是那个。
这玉牌里的仙霞山像是一个山峰,而不是一整个山脉,况且这进山入口是在武夷山洞的附近。
而不是在仙霞山脉里。
这武夷山洞,却正是道家三十六小洞天里第十六洞天,真升化玄天,自古就是洞天福地之一,也是彭祖的道场。
彭祖在活了880岁,传说被玉帝招上了天成仙,人间留下了两个儿子,彭武彭夷开山造田为民造福,后来这山脉就被人称为武夷山。
至于是不是真成仙谁也不知道,或许那彭祖也是一个古炼气士,按这880岁的年年纪,说不定至少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也许是个金丹修士也说不定。
当年木远用了增寿丹,活了三百余岁,这样算来,那880岁可不就是筑基后期的,也许是晋升不了金丹期,或者刚过了金丹初期再无寸进,最后羽化了,却在人间留下了升仙的传说。
这灵植门的路线进口就在那武夷山洞的附近,然后延伸入山脉的里面,可是他比对现地图时,只找到了武夷山洞的位置,之后的几个位置确认点就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地质变迁,还是这地图有误,或者干脆他的起点就找错了。
但是他还是想去那里找一下,说不定他就能找到入口呢。
这武夷是第十六小洞天,只有洞天福地才有灵气残存,灵植门即使不是灵药谷,那也是和种植灵植有关的门派,想来也必得是在有灵气的地方才行。
也许万一灵植门就是灵药谷呢,他有这个玉牌在手,就是灵植门的选中的传人,虽然没有那神木指环,可谁也说不准那灵植门里还有没有别的传承呢?
他心下火热,立即就买了去武夷的机票,他要去探一探崇安仙霞。
临走前,知道陈少杰打了电话过来,也是给他回了过去,告诉他自己是在修炼,没有什么事,勿念,一句口风都没有说自己得了灵植门身份玉牌的事。
和父母说辞是他要回湘洋,一个字没有提自己即将去武夷。
陈少杰得了刘涛的电话,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是放下心来,这刘涛是自己的铁子,他说是修炼那一定就是在修炼,在电话中关照了他要循序渐进,不要盲目修炼,修行没有急于求成的,又说了些让他过了年来苏家坡玩云云。
陈少杰在家也没有呆几天,初八没有过完就和唐三他们去了西江的唐氏药业,这生产不等人,早点弄就可以早点出产品。
而他到了西江的那天,刘涛已经在武夷大王峰那里转悠了两天了。
拿着地图还能比对着进山口的地点,到了实地,却是连起点都找不着了。
只能是按图索骥,一点一点用步子去量去瞎转。
这一天早上就在大王峰的一个侧峰上,望着那脚下的起伏的山峦发呆。
这入口到底在哪里呢?
山峦起伏,远山如黛,一轮红日从满天的云彩中喷薄而出,光芒四射,将满天的云彩染成金色,而金色的云彩下方,又有橙黄,桔红,魏紫等五色霞光,那一片云霞如同仙女织出的仙锦一般,壮丽而神秘。
“那是什么?”
他看到那云霞的下方,忽然多出了一个高耸的山峰来,似真似幻。
像是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显现,又像是本来就在那里,只是被云霞遮住了山影。太阳升起,万道金光下,那云霞迅速退去,而在云霞退去的同时,那山峰也失去了踪影。
“那,一定是在那里……”
望山跑死马,在大王峰上看那山峰似乎并不太远,但下了峰了,用脚去量山,那路程就远了。
这还是他的轻身功夫施展了出来,能够跨越沟壑飞过山脊,尽量取了直道路线,不然顺着山路或者在山间绕行,那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那山峰是看不见了,他按着记忆中的方位一路直行,就向着那消失的山峰而去。
一条宽阔的溪流从山间流淌而下,溪流在一处山岩处拐了一个弯,那山岩从他这里看很像一只昂首的蛤蟆。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这个地方他怎么有些熟悉,很明确自己是没有到过这里。
猛然想起,这不是那玉牌路线图中的第二个定点位置吗?
“哈,果然是在这里!”
他欣喜万分,果然是没有找错,那崇安仙霞山就在武夷山里。
有了第二个定点,第三个定点很快也出现了,这几百年前的路线图,放在现代的今天同,竟然还可以用。
按着路线行走,前方出现了一个悬崖,再无路可走。
向前就是万丈深渊,落下就是粉身碎骨。
刘涛气极,难不成最后的这个关键点上就发生了地质变迁嘛,那个灵植门还在不在呢?
他正气恼中,却见自己胸前那个玉牌忽然发起了光了,青蒙蒙有光芒一闪,就射入了那悬崖之上的空气中。
然后空气就如同水波涟漪一样荡漾了起来,那空无一物的悬崖上的空气就云翻雾涌起来。
一个山峰就突兀地出现在了原来的悬崖之上,而他的脚下却已经不是悬崖,已经成了一条向上的石阶。
一切是那样的玄幻那样的不真实,无为有处有还为,假作真是真亦假,他分不清刚刚那悬崖是真,还是这山峰是假,抑或都是真,也许都是假。
他试着踏上那石阶,用脚踩了踩,硬实的,又蹲下来用手摸了摸石阶边的小草,柔软鲜嫩的。
难道这山峰本来就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被人用大手段将整座山都隐了去?
他向着那石阶踏上了一步。
一个声间突兀响起,“什么人,胆敢闯我灵药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