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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自己不要为外界任何事心绪起伏，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但听到何嗣年在朝堂的轰动，他破功了。
把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一遍，才解气。
打开门，让小厮把碎了的东西全都收拾了，他回来之前不想再看到。
柯有安来到姜继业的宅院门口。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大门，柯有安心里唾弃，但还是上前跟门房说了他来找姜继业。
姜继业跟柯有安在涿郡那是形影不离的一对。
姜家下人都是认识柯有安的。
虽然来到上京城，两人很少再来往，但姜家下人得老爷的嘱咐，让他们少爷多与柯少爷多多相处，他们也给柯有安开方便之门。
那就是他来，不用禀报就可以进入姜家。
姜继业与林家来人，催他马车快些启程的人，还有乔怀誉一起出去。
乔怀誉说老师没打算让他近一两年考进士，他想着自己在上京城也无事，不如去漠河县帮何嗣年，也是要跟着他的车队去漠河县。
这一两个月，他从漠河县收回来的椴树蜜让他尝到了甜头。
这是今年最后一次去漠河县，要想还去，就得等明年融雪之后了。
送两人来到前院，就见自家小厮领着柯有安走了进来。
姜继业眉头一皱。
是什么时候，柯有安能在他家来去自如，连招呼都不用打一声的？
柯有安：“所成，怎么？见到我，像是不认识了？”
姜继业职业笑扬起，看了一眼领柯有安进来的小厮一眼，说道：“哪能啊！曲中，在此等等我，我去送送守震。”
乔怀誉跟柯有安行了一礼，柯有安点点头，却是连腰都没弯一下。
乔怀誉也不介意，他以前在学院就更少跟何嗣年其他两位好友相处，之后也是跟姜继业一起在老师那听课，才熟起来的，与柯有安却是没什么交际。
以前不怎么说话，如今这般打招呼，也没什么的。
但姜继业却眉头皱了起来，两边都是他的好友，他却不好说什么。
先送乔怀誉跟林家的人离开，姜继业转头对身边的管家说道：“把看门的小厮送回我阿爹那里去吧！”
管家一愣，没明白。
姜继业：“怎么？你也想回我阿爹那去？”
管家：“不是，少爷，请明示。”
他是真的没明白过来。
姜继业：“这个家是本少爷我做主吧！谁允许他随意带个人进来的，问都不问过本少爷要不要见？”
管家：“这。。。”
姜继业没心思听管家解释，回身走到庭院，扬起职业笑说道：“曲中，今日如何有时间来找我，你不是要闭关了吗？”
柯有安：“你还说我？你不是在叶老先生那边开小灶，都不与我一起念书了。”
姜继业心里腹诽：‘当年我府试落榜，也没见你说要跟我一起念书啊！’
不过脸上不显的说道：“惭愧，书什么的，我这辈子能中举，就是我家祖坟冒青烟了，不说这些，今日来找我何事？”
柯有安：“怎么，我来就一定要有事？”
姜继业：“那倒也不是，走，我们喝酒去。”
雅间，两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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