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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那成,但是有个事,我得先说清楚,咱们是同村的,之前没个规矩,但以后得把这个规矩立起来,你们得签卖身契,且是死契,不过这只是形式上的,以后你们想要离开,或者回家养老,这卖身契,我跟阿年都会给你们消了,送一笔费用给你们回家,只是如今,你们要娶她们两个进门,也得让她们愿意签卖身契,跟你们一样,待决定要回家时,这卖身契我会给你们消了,送笔银子给你们回家。”
何志远有些为难,他是族长家的后辈,卖身为奴,且还是自家亲戚,这事。。。他得回去问问自家阿爹。
何志远也如实的跟乔夏说了。
乔夏说可以等他回去问过之后再做决定。
方泉倒是说:“本该如此,我与我家那个说清楚了的。”
乔夏:“那你们的婚礼是跟穆桐他们一起,还是在家里办?”
何志远:“这个我与家里说好了,跟着穆桐大哥他们一起办。”
乔夏:“那行,我给你们操持起来。”
之后何志远过来说了他的意愿,家里人让他与新婚妻子签卖身契,他爹的意思是:‘就算签了,阿年也不会亏待他们,且要回来,也会放了他们的卖身契,这也只有亲人会这般后代他们。’
如此何志远也就不纠结,过来与乔夏说了这事。
乔夏与何嗣年也说了这事,何嗣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我去跟族长大叔再说明一下。”
乔夏:“是这个理。”
之后乔夏与何华给五对新人办了个简单的婚礼,请村里的人都喝了顿酒,五对新人就正式各自成家了。
这事办完
已入八月。
乔怀誉带着怀孕七个月的叶芣苢赶回梨花村,为乔老爷子守孝。
他们回村的第一日,何嗣年带着一家老小又去看了一眼。
又道他们才回来,先休息好,再聚。
待第二日,他们休息好,何嗣年让乔夏在家整了几桌酒席,男人去了书房吃,女人去了后院吃。
何华对叶芣苢说道:“你这么大的肚子,可真是遭罪了。”
叶芣苢:“回来就好了,我们刚开始走的时候,路上的积雪还没全融化,走的也是各种辛苦,如今终于是可以歇息了。”
乔夏:“这还有几个月就快生了,婶子也没跟你们回来?”
叶芣苢笑道:“小妹那边也要生了,你知道吗?”
乔夏一愣,她竟然不知道乔怀静又怀上了,且还要生了。
乔夏:“这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叶芣苢一想,说道:“阿爷的事,小妹那边可能比我们收到的信息更快,毕竟这事有些相冲,小妹可能就没把怀孕的事往这里报,毕竟她是嫁出去的姑娘,太远,又不方便的话,是可以不回来吊丧,如今阿娘过去小妹那边,是斥候她月子的。薛妹夫他上头不是没直系的长辈可以帮他们嘛!他师娘怎么说也是隔了一房的人,还是自己娘亲去好些。”
何华:“没事,婶子没回来,我们给你坐着月子,保准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叶芣苢:“那不得像只猪啊!不过阿娘说了,给小妹坐完月子,她就回来,我是想着不用她那么来回奔波,但老人家可稀罕孩子了,我家瑜陽要被阿娘宠上天了。”
这么不介意她生的是女儿的婆家,她也真心是万分感谢。
何华:“那你就多生几个,让她顾了这个顾那个,让她没时间太宠一个。”
几个女人噗嗤就笑了起来。
笑完感觉这般编排长辈又不好,收了声,各自管自家的孩子吃喝。
叶芣苢怀着孩子,倒是不好喂孩子,还是婢女帮着喂的。
只是见乔夏跟何华的小儿都自己上桌吃饭,她就有些惊讶。
叶芣苢:“我记得华姐姐跟大姐最后一胎跟我家老大是同一年生的吧,你们就自己让他们吃饭了吗?筷子都拿不稳呀!”
何华与乔夏对视一眼,笑道:“拿不稳就慢慢吃,但总的练出来。”
叶芣苢:“那不是吃的身上很脏?”
何华:“脏了就洗啊!你这是刚回来,过几日你就会发现,这孩子在乡下,半天不到,就会一身泥,脏了就洗,又不是买不起那几块做衣服的布。”
叶芣苢:“那会不会吃了脏的东西进肚子里?”
乔夏见叶芣苢这个担心,那个担心,说道:“总得让他们自己去学习,哪些东西是可以放进嘴里,哪些东西是不能吃的,你们还得在这里住几个月,可得习惯,你要是放心,就每日拍个丫鬟跟在孩子身边,让她跟着我们家孩子玩,衣服要是脏了,回去换了就行,我保准,一个月后,你家孩子自立很多。”
叶芣苢。。。。。。
何华:“芣苢,你要是按你那套标准要求孩子,那这几个月你可就难熬了。”
叶芣苢叹息一声:“那就照两位姐姐的意思吧!反正她现在还小,让她使劲玩,以后大了,可没这么能肆意的玩了。”
何华:“对,你早该如此了,不然以后孩子多了,你的精力不够,孩子还以为你忽略了她,你两头不是人。”
叶芣苢听取了两人的话,伺候都只让个小丫头跟着女儿,不是危险的事,就不去干预她,让她跟着何家的孩子玩泥巴都没在叫她丢下。
书房阁楼上的何嗣年、乔怀誉、姜继业也填饱了肚子,在煮茶喝。
上次那顿酒,让何嗣年警醒,这酒吧,还是不要喝太多的好。
如此今日就煮茶喝。
姜继业:“守震这次可真是可惜了!再撑到明年就会有更好的去处。。。”
姜继业摇摇头,是真觉得可惜。
戴郡如今已经成了经济大郡,漠河县是何嗣年最先发展的一个县城,可不能与当时他们去那条件相比了。
乔怀誉看向何嗣年问道:“二叔说的不是很详细,阿爷是怎么去的?”
何嗣年听乔怀誉这般说,看了看姜继业,叹息一声道:“他是自杀的,自己吊死了自己。”
姜继业讶异,乔怀誉也有些诧异,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