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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东方翎会喜欢，这才同意来。
没想到，竟不是青楼。
白颖儿摇摇头，“楼里的男女是不卖身的，除非是自己愿意。”
东方翎来了兴趣，“那能满足什么需求啊？”
白颖儿想了想，“都行吧。”
东方翎：“唱歌？”
长安：“跳舞”
卢晓玉：“舞剑？”
陶芊芊：“对诗？”
白颖儿：“……可以是可以，但是要一个人所有都会的有点难。”
东方翎突然脑子里有了个主意，她环顾了四周，用手肘捅了捅白颖儿，“你先叫两个来陪我们聊聊天。”
白颖儿松了口气，“就聊天吗？”
东方翎真诚地点头，“最好一男一女。”
白颖儿脸色有些奇怪，嘀嘀咕咕走了出去。
长安啧啧称奇，“你是不是被刚才那个孙婉刺激到了，现在来找小倌了。”
东方翎白了她一眼，“刚颖儿不是说了吗，这不是小倌馆！”
长安言归正传，“那个孙婉，你要多注意些。”
东方翎正在喝水，闻言挑了挑眉。
“孙婉的父亲是太子手下的，官任礼部侍郎。之前没赐婚前就是想把孙婉塞进肃德公府，但是到底家世差一些，想做正妻不太可能。”
“所以这不是，孙婉自己也想嫁。”
东方翎懂了，“所以那个孙婉也是想走模仿白月光的路子？”
长安一脸莫名其妙，“什么白月光。”
这会白颖儿正好带了一男一女进了屏风，男的高大清俊，女的柔弱甜美。
两人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公主，只知道是重要的客人，都有些拘谨地福了福身。
东方翎示意两人坐下，继续和长安道，“男人一生总会有这样两个女人，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
长安点点头，“的确男子心中总会有个娇弱可人的女子，这朱砂痣再艳丽，也抵不过白月光清纯。”
东方翎笑了笑，“这娶了朱砂痣，久而久之，就成了蚊子血。这若是娶了白月光，那就会变成白饭黏子。”
长安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你怎么总有那么多新词！”
那姑娘原本安安静静坐着，听得东方翎这样说，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看这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姐，又低下头去。
虽然不卖身，但到底是在这种地方，看惯了人情冷暖，眼神也随之黯淡。
东方翎回神，看着他们道，“不用紧张，找你们就是想聊聊天。”
东方翎先看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小女子清歌。”
东方翎点点头，“你有何所长？”
清歌微微一笑，“小女子歌声还能入耳。”
见东方翎没说话，清歌清了清嗓，正准备展示一下，却被东方翎打断。
“你觉得这待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