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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飞头脑晕晕乎乎的，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同意了。
“小飞哥，你难受吗？”
“我知道你难受……”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我不求你负责……唔嗯……”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事后，王芳芳趴在张小飞怀中，轻声软语的说道：“小飞哥，你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我后半辈子愿意好好伺候你，好好补偿你，弥补我犯下的错。”
“小飞哥，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否则就叫我不得好死。”
张小飞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是恨你骗我，我是恨你的心太狠了。”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挣钱给朵朵治病。”
“可是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做出那种丧良心的事儿！”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因为你家布料烂脸生病的人？”
“有些伤害是可以挽回的，有些伤害是不可逆转的，就好比我的脸一样。”
“那些脸上起痘痘的人，幸好发现及时，才没有毁容，若是他们发现的晚一点，彻底烂了脸，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王芳芳委屈的哭了起来，因为她真的不知道那些布料穿了会烂脸。
张小飞看着她哭，冷着脸说道：“你还委屈上了？”
“我说的不对吗？”
“烂脸的不是你，如果是你，你就不觉得委屈了。”
王芳芳擦了眼泪，委屈的说道：“如果我说，我不知道那些布料穿了会烂脸你信吗？”
男人冷笑：“你觉得我信吗？”
“如果你不知道，你会提前准备好假的质检证书，等着我上钩？”
“那些假证是我哥嫂办的，也是他们放在我店里的。”
“他们告诉我，因为他们的厂子是小作坊，没有营业执照，所以厂里生产的布料总是质检不合格。”
“我没什么学问，只上到小学六年级，勉强认识一些字，我不知道质检的标准是什么，也不知道质检是是什么意思，质检部门审核一块布料合格不合格，是看布料的治疗，还是看生产厂家的资质，这些东西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懂。”
“所以我哥嫂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从来没想过他们会害我。”
“甚至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估计他们也不知道那些布料穿了之后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因为他们跟我一样都没上过学，也只勉强识得几个字。”
“当时我家的布料一直质检不合格，不能到市场上销售，我们都很生气，只觉得是我们没有正规的生产许可证才不合格的。”
“我们都不觉得是我家布料出了问题，毕竟之前没有织布厂的时候，农民不都是在家自己织布做衣服吗？”
“为什么农民自己织布做的衣服就能穿，我们厂里生产的布料就不能穿？”
“再加上我也常穿我哥嫂家布料做的衣裳，并没有发现烂脸或者生病的情况。”
“所以，在没出那件事之前，我始终认为我家布料没问题，质检不通过，只是因为我家是小作坊，没有正规生产资质。”
“我是真的不知道一块布料会给穿的人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要是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拿出去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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