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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飞不解的问道：“凯哥，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明天一早就回去，先不回家，去唐家一趟。”
“去唐家干啥？”
“你是怕医院给你包扎的不行，想让唐医生再看看？”
陈凯没解释太多，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张小飞看着他手中的水壶，再次问道：“凯哥，喝水吗？”
“嗯。”
陈凯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特意叮嘱道：“看好我的水壶，不要往里面灌水，也别冲洗，更不能被偷了。”
“……”
张小飞想说一个破水壶，谁会偷？
“凯哥，这水壶咋了？”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
“好。”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是黄家和王家的人来了。
很快，隔壁传来女人的哭声，大概是王语凝的母亲在哭吧。
陈凯皱眉：“小飞，你去门口看着，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就说我睡了，不方便见客。”
“好。”
他不想面对王语凝的父母，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果然，张小飞刚出去不久，就听到隔壁病房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说是要来感谢陈凯的救命之恩。
只不过王语凝及时拦住了：“爸妈，别去了，陈凯哥哥为了救我受了伤，现在已经休息好了，你们就别去打扰了。”
“这样也好，还是让人家好好休息吧，咱们去了反而打扰人家休息。”
“明天早上再去道谢也不迟。”
“嗯。”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陈凯就跟张小飞一起离开了医院，并没有跟王家、黄家打招呼，本来他们也不熟。
汽车进了城，张小飞听从陈凯的安排直接开车去了唐家。
“把车停在胡同门口吧，你去买几份早餐，咱们一大早过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好，我去买，那你先在车上等着。”
张小飞下车后，陈凯也跟着下了车，虽然腿上有伤走路很疼，但他一个人扶着墙慢慢走，也是能走的。
咚咚咚，可是时间太早的缘故，他敲了好久才有人过来开门。
开门的是唐家的保姆：“陈先生稍等，我去叫人。”
保姆话音刚落，唐医生就拿着报纸走了出来：“小凯，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儿？”
“唐叔，打扰您休息了，实在抱歉。”
“没有打扰，我早就醒了，年纪大了，觉少。”
“刚刚在洗手间，不方便出来，才耽搁了一会儿。”唐医生一脸和蔼的解释了缘由。
陈凯多少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早过来，但他心里实在着急。
“唐叔，我就不跟您客套了，我这么早过来的确有急事找您。”
“到我书房说吧。”
“嗯。”
“说吧，什么事儿？”
陈凯开口问道：“唐叔，您知道花尾蛇吗？”
“知道，是一种毒蛇，毒性不是特别强，虽不至死，但却能让人伤残，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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