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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李毅眼中是这样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就捕捉到了其中俩枚朝着自己飞来的铅弹，手中的承影剑一挥，随着俩声清脆的响声，俩枚铅丸瞬间一分为二掉落在地。
至于另外的三枚铅弹则是直接没入后面的流寇之中发出一阵阵惨叫。
“他死了没有？”
中年文士一边用手挥动面前还没有消散的浓烟，一边高声询问道。
然而，还没等旁边的属下回答，李毅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
对方手中修长的马槊已经狠狠麾下。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年文士和他的毛驴一起倒下。
血雾将他四周几名正在忙着装填铅弹的火铳手覆盖。
“快跑。”
几人见到这可怕的一幕哪里还敢停留，不知谁喊了一声，几人直接掉下火铳朝着远处跑去。
李毅也并没有忙着追击，而是继续将周围的几名流寇首领击杀。
随着这些人的战死，流寇乌合之众的性质彻底得到了体现。
一个个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
这就给了那些锦衣卫彻底发挥的余地，很快就将这些流寇彻底击溃。
…………
半个时辰后，战事结束。
“你受伤了？”
凌孤云走到正在一棵大树下查看胳膊上伤势的李毅面前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递给他。
“我又不是神仙受伤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毅见凌孤云到来干脆脱掉上衣让对方帮自己上药。
“你刚刚未免也太乱来了。”
凌孤云一边帮自家这位大人上药一边指着对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说道：“要不是有着盔甲防护，你恐怕不知道死了几次。”
“你怎么这么多话？”
“像个女人一样。”
李毅看着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说道：“如果刚刚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不会。”
凌孤云肯定的说了一句之后似乎想了什么，说道：
“对了，我刚刚在这些流寇所携带的辎重中发现了一万两银子，只要花点时间我就能够查清楚这些银子的来路，到时候就知道是谁派这帮人来刺杀大人的了。”
“没必要。”
李毅见凌孤云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之后就站了起来：“这件事不是田尔耕派人做的就是朱华奎派人做的，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等我回去就将他们剁了就是，没必要浪费时间调查。”
说着，李毅指着远处正在打扫战场的几名锦衣卫吩咐道：“这些流寇的尸首先别收拾，等我赶到杭州把他们都指挥使叫来看看再说。”
“似乎用不着了。”
凌孤云指着远处快速往这里奔来的一众官兵说道：“这些都是隶属于杭州都指挥使司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