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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看到莫老爷子，有点紧张，手心都在冒汗。
虽然已经退下了，但很多决策上面还需要他点头同意，气场仍然强大。
“难得，你竟然来找我。”
周老爷子坐在木制的沙发上，很熟练地拿起他倒的茶，喝了一口。
陈衔有点战战兢兢地跟着周老坐下，没敢像他那么自来熟。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见莫老爷子，这可是元老级的人物，不紧张是骗人的，虽然领域不同。
“哼，没事，我才不来找你呢！”
周老爷嫌弃地看着他，他一天事情多着呢，书架里没看的书还很多。
那些很多都是以前想看没时间看，现在退休他就天天在家泡一壶茶，拿着一本书在书房看一天。
莫老爷子挑了一下眉，这个亲家估计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了，退休后这书卷气更浓了。
“你看看这份名单。”
陈衔赶紧从文件包里拿出来，这上面都是他查证后整理出来的。
虽然时间有点紧，但当初参与的人并不多，所以……
莫老爷子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后拿起名单，戴上老花镜看了一眼。
锐利地眼睛扫了陈衔一眼，没觉得有什么稀奇地放下名单。
这些名单都是他们秘密调查的人，他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找他？
“看来你心里有数了。”
周老爷子人精似的，看他那不动声色地表情，猜出了个大概。
陈衔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他们俩的对话他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莫老爷子只是喝茶，眼睛微眯，他们本不该动到跨部门的人，但这些人都连一起了，所以不得不动。
“放心，一个也别想逃。”
周老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还能给出这个答复？
他这个亲家可不是一般人，想从他这里得到准确的答复太难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他那个外孙像谁了……
陈衔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隐约知道他担心的事情不可能会发生了。
果然只有他还以为上面不知道，急忙地就赶过来了，谁知道上面早有准备。
“你们只要做自己该做的，其他的交给专业的人。”
陈衔没想到他能说得这么直白，可能是看着老师的面子？
还是其他？
“下手要快了，对方已经对保密数据动手了。”
莫老爷子眼睛微眯，眼眸里的暗光一闪而过，这些他还真不知道，看来再不加快调查进度，损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