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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放下杯子,不咸不淡的回了句:“他坐在这位子上,本来就是代部门挨骂的,我不关心世界灵能大会的抗议,我只关心他们承诺的专家团什么时候到。”
张悬呵呵一笑,又点起一根新的烟,吸了两口,附和道:“话是没错,想想老王也是挺悲剧的,明明是调过来镀金的,结果屁股还没坐稳就遇上那么档子事,现在又背上这么大一锅,说真的,他现在还没想办法跑路,已经算他有勇气了。”
说完,便是哈哈大笑,笑了一阵,见赵刚依然紧皱着眉头盯着墙看,顿感无趣,收了笑声默默吸了两口烟,又抬头问道:“小陈你去看过没?”
赵刚愣了愣,缓缓摇了摇头,陈冰冰和吴成都还处在昏迷中,但赵刚从医生那得知陈冰冰没有危险,便没去看望过她,反而吴成那去过不少次。
“你总是这样,工作放第一,其他啥也不管!”张悬语气一沉:“小陈好歹差点当了你继女,跟兰兰又是情同姐妹的关系,你就算对她没什么感觉,为了小林也该去看两眼吧!”
陈冰冰的父亲是位牺牲的干警,留下陈冰冰这个遗腹子,而她母亲则是位灵能专家,跟陈冰冰一样乐天主动,被张悬夫妇撮合,加上赵可兰寄养在她家的关系,两人差不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如果不是她在国外牺牲,恐怕早已携手走进婚姻殿堂了。
“我可是打听过了,兰兰每天都会去看她,我上次去的时候还碰到兰兰了”张悬一阵无奈:“你自己说说,咱这外人都去看过两次,你这家人一次都没去过,你说兰兰会怎么想?你跟兰兰那么深的隔阂怎么来的,你自己不知道?”
张悬说的赵刚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沉默,所有的事他都明白,但他每次总会选那错误的选项。
执拗、固执、理性、不近人情。
张悬无奈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战友的肩膀:“走吧,我知道你就这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性格,到了碰到兰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吧。”
赵可兰却没在医院里守着,朱文过来换了个班,将守在陈冰冰床前好几个小时的赵可兰赶回了特行局临时地下基地。
因为鲁大师事件,特行局总部在清查完毕前暂时封闭,所有人员都转移到西南大山里的临时地下基地里。
这座当年三线工程建造的地下基地,规模也算庞大,但相比京城的特行局总部和遍布京城的特行局机构却依然小了几分,后勤人员、机动特遣队、医疗保障人员、专家组人员全部挤在一起,让整个地下基地显得狭窄而拥挤。
这倒是方便了赵可兰去照料陈冰冰,原本在京城时,他们机动特遣队的驻地在城外,若非有任务能够调动交管部门交通管制,去位于特行局总部附近的特殊医院光进城就能堵上个把小时。
现在所有机构挤在这个地下基地里,搭上一辆后勤部门的运送车辆再换乘11路就能直达医院。
所以,每日结束了训练任务的赵可兰都会来医院守着陈冰冰,她倒是也想去看望吴成,只是吴成早被专家团带走,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研究着。
一连好几天,直到今天朱文结束了调查任务,从符文破译小组偷偷跑了出来,才将赵可兰赶了回去。
但回到驻地的赵可兰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林尚坤、兰子期、柳月儿,全是陈冰冰找来磨合的,她很少接触。
老康带着一队去配合排查的部队了,阳阳和余胜男领着2队北上准备参与演习,一个人守着清冷的宿舍也坐不住,只能孤孤单单的到训练场,细细研究着手里的战刀。
在甜水村的战斗中,赵可兰已经知道这把父亲送来的战刀能力非凡,能够判定敌方的形态改变刀身符文的形态和作用,能够聚集刀下鬼的灵能并在必要时释放出来,似乎还能根据敌方的灵能强度调整战刀的符文强度。
但还有没有其他功能?赵可兰不想去问父亲,倒是抽空跑去问了问铸刀的齐老,只换来他一阵高深莫测的回应:“天机不可泄露,只待有缘人自己发现。”
但很快,他就被自个的徒弟给卖了:“大小姐你别听我师傅瞎说,老顽童装高手呢!你这把战刀铸刀和铭刻符文时都融入了你的灵能,是和你的灵能与生命力绑定的,就像你那小黑本一样,所以它有没有什么新功能,要看你灵能的发展,咱们也没法预测。”
说了等于白说,但不管如何,对于降级后的赵可兰来说,这把战刀对降级后的她是一大助力,赵刚显然细心为她盘算了一般,战刀与她灵能和生命力绑定,又不会超过她的掌控,导致吸收灵能太多反而反噬己身,甚至夺走意识。
降级后的赵可兰是专案组处在一线的机动特遣队人员里最弱的一名,但这次甜水村之战中却没有拖后腿,全赖平日里的战斗经验和这把战刀的帮助。
如果没有这把战刀的帮助,恐怕在老村的战斗中,她连那群怪物坚如钢铁的骨骼都切不断,也就不可能坚持到朱文破解结界,恐怕会在那全军覆没。
更别说之后与石像的硬碰硬和从血海之中的突围。
这是一把赵刚为她保命而违背自己的原则动用关系铸造的战刀,是她的专属战刀,只是如何将它发挥最大的威力、最多的功能,只能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只是刚刚摸索一会儿,就有人找上门来。
赵可兰舞出几个刀花,换来一阵阵掌声,柳月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拍着掌走了过来:“副队好刀法!”
说着,也不等赵可兰回应,扭臀摊手、哧哧咔咔的变身成一只三米来长的老虎,直立着身子,夸张的张开血盆大口:“来!so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