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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瓷只感觉这几天完全跟行尸走肉没有区别,那天晚上自己在客厅里枯坐了一晚上,宋瓷只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她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坐在沙发上,周围没有灯光只有一个人影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感觉。
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想之后自己该怎么做,江砚那边的公安势力是用不了了,自己只能看来只能回到系统内部了,如果这次还不能将那个人扳倒,那么自己这辈子就相当于白活了,她在医院躺了两年相当于重活一世,自己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出来,如果不能将这人那人弄死,她绝对不会就这样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看来自己今后不能待在滇州市了,这里也算是江砚的地界,如果自己一旦有什么动作,那么绝对逃不过江砚的眼睛,她不想将江砚拉下水,这件事从头至尾只是她自己的事情,旁人来说都是累赘。
乌棱子在后半夜来到客厅劝过宋瓷,他知道宋瓷很难受,而且他也没有经验啊,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失恋的女人,乌棱子也是有点发愁。
自己在加密聊天室里登录了自己的id,在上面发了一条消息。
天平聊天室
id:法老:“问一下我们之间有人是有男女朋友的吗?或者说有人曾经或者正在经历失恋吗?该怎么劝解呢?”
id:久梦:“卧槽,大佬贴贴。”
id:赤虾子:“难道是法老被人甩了?这简直是系统内部惊天大案啊,谁敢甩我们老大的面子,给我坐标,弄死他。”
法老看着聊天室内一个二个都是这样没什么正经,也知道自己问这些瓜批也是有病,不由得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
id:艾达哈尔:“emmm,一般正在失恋的人现在只想要一个宣泄的地方,如果对方不哭不闹很有可能是在强忍着,甚至说是在内心压抑着自己,作为旁人还是在一边默默地陪伴就行了,等待对方自己走出来。所以法老你是被人给甩了现在是在自我开解吗?”
id:法老:·········滚。
乌棱子在线上看了一下这几天关于金三角的消息,想了一会还是将这些消息发送到了宋瓷的邮箱里。不管怎么样,如果转移一下宋瓷的注意力还是好的。
晨光熹微,阳光慢慢的打在门窗上,一缕光线折射进来,照在了宋瓷苍白的脸上,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像是一具年久失修的木偶,她僵硬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最后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滴答,手机里传来了一条消息,宋瓷拿出手机点开消息,是一条彩信,宋瓷有些疑惑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发彩信?该不会是垃圾短息把,她想了想觉得不会,自己的手机是经过乌棱子设置过的,一些垃圾短信是发送不到自己的手机上的。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点开了短信,短信的内容只有寥寥一句话和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个车祸现场,一辆价值不菲的奔驰撞在了电线杆上,驾驶后座上,是一个穿着精良的女人,她的手指开始微微的颤抖,这个女人·······
这时江砚的母亲,她在江砚的公寓里看到过江砚家里的合照,那上面的江母要比图片上的要年轻一点,她缓缓的滑动图片,图片的最下端是一行简短的字。
内容上写着:“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回到我身边来,妹妹。”宋瓷只觉得胃里泛起一阵胃酸,好久没有进食的胃部现在正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着,她莫名的感觉到恶心。
“陆寒川!”宋瓷一字一句的叫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仿佛刻进了血肉里,她还没有找他算账,陆寒川就这样眼巴巴的找了上来, 她和陆寒川不死不休!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陆寒川!
时间的指针慢慢的转回20年前,那时候宋瓷只是西南边陲一个小苗寨的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山中,她家是苗寨中唯一的汉人,她从小就在苗寨里长大,阿爹是苗寨中的大夫,家里世世辈辈都是走脚大夫,平日里都是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苗寨中替人看病,自己的阿娘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从她记事起,她从来没有看见自己的阿娘和谁红过脸。
西南的夏天多山雨,山雨欲来风满楼,只要一起风,苗寨里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今天会下山雨,那一天,是宋瓷和陆寒川相遇的日子。
那天宋瓷在漫山遍野的跑着,帮阿爹采一些药草,自己很是得意地展示自己身上的阿爹做的小背篓,小背篓是阿爹亲自给自己编织的,背篓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兔子耳朵,她这几天天天往外边跑,想自己的小伙伴展示自己的小背篓。她是在一段乱石嶙峋的山涧处找到陆寒川的,那个地方平时阿爹不让自己来,太过于危险了。
但是她胆子大,总是悄悄地去那一片山涧,她喜欢脱下凉鞋在山涧处洗脚,小小的照常走到自己平时的秘密基地,熟练的脱下鞋袜将脚放在溪水之中。
她坐在安静平滑的鹅卵石上面,上半身躺在那块大大的鹅卵石的上边,悠闲的看着两座岩石之间的那一线小小的天空,她很喜欢这里,夏天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悄悄地去山涧玩耍。
突然,她觉得有什么异动, 溪水哗啦啦的响着,好像那水里面有一个人。少年手忙脚乱的在水面上拍打着,好像是溺水了。
宋瓷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仗着自己是村里的浪里小白龙的称号,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她有些低估了男孩的重量,拼了死命的将男孩拉上了岸边,自己躺在旁边大声的咳嗽着,她在水里使劲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口水,上岸后使劲的咳嗽着,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小小的宋瓷开始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少年。
男孩大概是在十岁上下,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躺在了小溪边的碎石上,身上的衣服早就在逃跑的过程中被树枝挂烂了,就这样松松的挂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