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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东的话着实听得张凡犯起了嘀咕，可他似乎还没有说完。
“张先生，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好奇那位是什么人，可说到底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能隐约有个推测。”
“但是他似乎不喜欢我打听太多，因此我也只能是猜测而已。”
杜文东嘴上这么说着，张凡却陷入了沉思。
眼看着张凡久久未曾开口说话，杜文东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张先生，我这情况还有的救吗？玉髓有效果吗？”
杜文东硬着头皮开口问了一句。
至于他口中的这玉髓，张凡也曾经说过，其中所蕴含的灵气确实可以帮到现在的杜文东，但这东西确实有市无价。
“说白了你的情况就是因为气血消耗过度，但是你别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你的情况又和旁人有所不同，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修炼有一门气功吧。”
听到张凡这话，杜文东赶忙连点点头。
“没错，那位高人给了我一门功夫，说是修炼下来可以修身养性，尤其是每一次发病的时候运转体内的气功便可以缓解疼痛。”杜文东的脸上颇有些茫然。
“恕我直言，你应该是被人给骗了！”
无奈一声叹息之后，张凡直接摇了摇头。
“被骗了？什么意思？”
杜文东瞪大了双眼，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用怀疑，你口中的那个高人，应该就是他。”
“而且这些年你搜集的那些药草应该都是蕴含灵气的吧？”
张凡自顾自的说着，但却并没有注意到杜文东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铁青。
“张先生，我尊重你所以我不想把话说的太过难听，只是那位高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请你不要出言污蔑啊！”
张凡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杜文东为何会这般神色，原来是因为自己所说的这些话。
“你自己也说了我身体的情况是因为气血亏损过度，所以用那些蕴含灵气的草药来补充气血有什么不妥的吗？”
这一刻不只是杜文东，就连他身边的杜衍神色也不怎么自然。
看得出来那位高人在这爷孙俩人俩人心目中地位还是非常高的。
“臭小子，你最好不要在这里出言污蔑，我早就觉得你是在这儿忽悠我们，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杜衍的拳头捏得嘎嘣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你想要对我动手的话，我保证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张凡也懒得给他什么好脸色，面对这样不识好歹的人，要不是照顾王九牧的情面，恐怕他早就把这小子扔出去了。
“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这些，在我们一道一途断然没有通过提前消耗自己的气血来增加你自己的精力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多年。”
“再加上这东西想要补回来，绝对不会是这么几年能够完成的事情。”
“我说的这些话你们完全可以不信，不过他在给你治疗的同时，应该也用了其他的东西吧？”
张凡信步游庭的说着，在自己的记忆中确实有这样的手段存在，只不过并不像是杜文东所说的这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
杜文东再次有些疑惑了，看着张凡言之凿凿的模样，他一时间难以判断究竟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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