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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陈远林就走了,周生辰派凤俏去打听,刘子行也明白周生辰的顾虑,凤俏顺利地套出了皇帝的血书,从皇帝的血书中,可以看出来皇帝被架空,太后被囚禁。
凤俏和刘子行里应外合,顺利地拿下来大将军刘元,刘子行也把赵腾杀死,漼广也为了漼氏出山,劝说丞相尽心辅佐刘徽,让百姓安居乐业。
周生辰见刘徽的时候,只带了刘徽御赐的木剑,想要对刘徽表达他的忠心,毕竟自己是刘徽的皇叔。
时宜也在一旁陪着周生辰,她为了避免暴露身份,没叫周生辰师傅。
因此时宜知道了周生辰和高淮阳的风流艳事,时宜不禁有些吃醋,刘徽想要促成这姻缘,周生辰以他有十个孤儿和一个徒弟足矣。
周生辰和刘徽下棋,谢崇在一旁,不小心打破了烛台,立马有重兵冲到宫内,周生辰这时才知道,刘徽对他是有防备之心的。
周生辰回到殿中,时宜和他委婉地打听高淮阳之事,时宜见周生辰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才放下了心,打断了自己连夜出宫的念头。
刘子行自从得了画像,就天天看,见到真人之后,就更加朝思暮想了,知道时宜来了,刘子行就一直求见时宜,时宜却不喜欢自己这个未婚夫,刘子行派人求见,时宜就装病:“我不舒服。”
周生辰看出来了时宜的不愿意,给时宜把脉,得到了时宜需要静养的结论,刘子行的人只能打道回府。
刘子行得知时宜病了,心里更加不安,在殿里来回走动,饭也吃不下,幸华公主一直爱慕刘子行,她是太后娘家的侄女,她向宫人知道了刘子行坐立不安的原因是时宜,她一眼看出来时宜是在推辞,对时宜这种行为非常不满。
漼广知道刘子行是太后弄出来搪塞自己的,此前因为对抗赵腾,白发越来越多,无奈之下才辞了官,此时已经命不久矣、将行就木,他求见戚太后,
强撑着对戚太后说:“陛下已经有子嗣,太后不会把太子之位给广陵王,小女时宜的婚约,就废了了吧。”
刘子行大惊,但是此时没有他说话的地方,他只能继续看着,周生辰和时宜相视一笑,幸华公主也是高兴。
漼广继续说:“我想要替犬子求娶幸华公主。”
幸华公主立马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可是戚太后已经答应,她在宫里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改变不了戚太后的主意。
戚太后直接说:“我给了你公主的尊荣,你要么嫁给漼风,要么去塞外和亲。”
幸华公主想着当日见到的漼风,倒是大家子弟,仪表堂堂,有君子之风,塞外和亲说不定遇到什么样的人,没准像自己可怜的前辈王昭君一样,自己丈夫死了之后,被下一任匈奴王继承了,那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幸华公主只能在宫里待着,等着漼风来娶她。
周生辰一直和时宜在殿里,陈远林看着时宜睡着了,设了个静音结界,来游说周生辰。
陈远林说:“有个朝代,开国皇帝的长子也就是太子早逝,老皇帝因为对太子母亲的偏爱,执意立年幼的孙子为皇太孙,让自己长子的血脉继承皇位,为此,还特意杀了一批功臣为他铺路,以免他压不住这些大臣。”
“他为了保他家江山永固,还分封他的儿子到全国各地,比如他的疆土的边疆。”
周生辰越听越觉得这和北陈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年幼的皇帝和年长的皇叔,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皇帝是从立自己的孙子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而自己皇兄,是突然暴毙的,没有任何心里准备。
陈远林继续说:“老皇帝认为自己的儿子会替自己的孙子守江山,而自己的孙子也会尊重自己的叔叔,他没有想到,他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登上皇位的新皇就开始削藩。”
周生辰分析道:“新皇占着国家大义,这个新皇应该很
容易的就削潘成功。”
“的确,或许是因为老皇帝余威尚在,也或许是因为一个藩王对抗一个大一统国家的皇帝胜算很小,又或许因为君臣之道,新帝削藩,藩王都没有反抗。”
周生辰经过这么多天,对陈远林的性格也熟悉了,这肯定不是侄子兄弟其乐融融的剧本,周生辰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后来呢?”
“藩王之中的周王与当时一个战功卓著的塞王燕王关系亲密,因此新帝把没做错什么的周王贬为庶民,被流放、发配到边塞之地。”
周生感叹:“如此对待一个什么事都没做错的藩王,还是自己的亲叔叔,实在是不应该。”
陈远林继续说:“第二年新帝想要逼湘王来到京城,幽禁他,湘王不愿,自焚而死。”
“之后齐王、代王被新帝废为庶人;岷王犯罪,被新帝废为庶人,流放边疆。”
不到两年时间,一个潘王自焚,四个藩王被贬为庶人,这简直把人往死路上逼,周生辰也感叹。
不过他说:“最有实力的周王还没有被削,而且削藩,削得是藩王的权力,而不是把叔叔的命给削没了,只有从根本上限制藩王的权力才可以,要不然会一直骨肉相残。”
陈远林继续说:“新帝本以为这样就会震慑燕王,让他乖乖交出自己的权利。燕王一开始也的确交出来了权利,哪怕燕王的军权被夺,燕王府的护卫也被新帝下令削减,燕王还把自己的三个儿子都送入宫中当做人质。”
周生辰也感叹,这个藩王做的够好了,就有三个儿子还都送过去做人质,削藩削个权利就可以了,留自己的亲叔叔一命吧。
“新帝却仍然不放心,派人去监视燕王,燕王被逼着装疯卖傻,忍无可忍,最终以奉天靖难的口号起兵。”
周生辰此时却略微皱眉,这起兵反叛的行为,实在是当不起忠义二字,陈远林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他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