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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素锦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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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八荒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天族太子桑籍爱上了青丘女帝白浅的侍女,与其私奔,让四海八荒都看这个四海八荒第一美女的笑话。

天君一度想要处死少辛,当着折颜和狐帝白止的面,废了桑籍的太子之位,要杀了少辛和桑籍,还是折颜从中调停,让新任太子和白浅订下了婚约。

这件事没有在陈远林心上留下波澜,陈远林继续修炼,劝说自己父母不要太舍己为人,比如打仗给别人断后。

时间越久,也有不少聪明人看出了天族的过河拆桥,有些部族也没有对天族那么忠心了,突然有一件事打破了这个平静,鲛人族反了,他们一族有些骁勇善战,更有着牛逼的神器斩魂刀,众部族族长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愿意出战。

陈远林在一旁暗暗想:干的漂亮,同时陈远林也在拦着自己父母,不让你自己父母做先锋,经过陈远林的洗脑,素锦父和素锦母也不是往前冲给天族当炮灰了,陈远林想要看看夜华怎么把这戏唱下去。

陈远林在把玩着素锦一族的圣物结魄灯,这可是难得可以聚魂地宝物,陈远林最近非常喜欢。

素锦父亲看着女儿喜欢,说:“在过几年就是你的生辰,这个就当作你的生辰礼物吧。”

陈远林笑得像个狐狸,说:“父亲,这可是你说的。”

这时宫里有人来了消息,他是陈远林在随自己父母去天宫之时交的朋友,他发消息说:“各部族都不愿意出战,太子殿下夜华十分尴尬,乐胥娘娘去了子瞻的房里。”

陈远林看着这个纸条,让自己父母看完之后,把它化作飞灰,对自己父母说道:“看,要不了多久,子瞻就会以自己为例,去游说各部族首领。”

素锦父亲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凝重,素锦母亲笑着打圆场:“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何必说这些?要是天族的调令下来,你父亲就得去战场,快,可别

惹他生气了。”

陈远林知道眼见为实,盘算着谁说都不如子瞻自己开口,开始琢磨怎么和子瞻交朋友。

子瞻现在的确非常苦恼,乐胥娘娘召见自己,说要自己帮助夜华,说夜华算是他的弟弟,是他的亲人,子瞻不由得冷笑,子瞻的资质一般,超不过有七十二只凤凰朝贺夜华,子瞻绝望得想,自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子瞻在宫里也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伺候他的人不知道是谁的心腹,子瞻看着宫人通报,太子殿下在等着自己出发,子瞻在心里深吸一口气,面上却丝毫不显,他对侍女说:“给我收拾行囊,出发吧!”

子瞻和夜华来到北海,发现夜华带着一个“男子”,这男扮女装的技术实在是拙劣,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夜华这位朋友是个女子。

作为一个骁勇善战的军队的首领,素锦父亲也在这个会议上列席,听着子瞻拿自己家族的事迹劝着众位将领,素锦父亲反而走神,想到了自己女儿的话,总感觉自己女儿一下子成熟了很多,素锦父亲默默地想。

但是素锦父亲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自己在素锦小时候忙于征战,根本就没有见过素锦几面。

陈远林也跟了过去,看到绿袖公主显然是一眼便看中了夜华,去找素素的麻烦,陈远林不由得捂脸。

光论皮相而言,夜华的确是上上品,但是,女人找对象,不能只看脸。

陈远林看着正在进行的会议,各部族首领还是惧怕天族,虽然天族已经失了战神墨渊,但是毕竟还有东华帝君,还是不能把天族得罪的太狠,应该给天族一个面子。

众部族首领在慢慢妥协,陈远林看着素锦父亲也不能唱反调,

开始思考怎么保全素锦的父亲。

素锦父亲突然感到了有人给自己传音:“这一战肯定会有小失败,你自请去和鲛人族的部下战斗。”

素锦父亲本来想: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

的?但是素锦父亲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竟然言不由衷地说:“殿下,属下愿自请为先锋对付鲛人族的爪牙。”

夜华看到有人主动请战,大喜:“将军,他们就交给你了。”

事情敲定的一瞬间,素锦父亲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回来了,但是大局已定,素锦父亲总不能驳了夜华的决定。

素锦父亲十分担心,这么一个强大的人,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是友军还好说,万一是敌人,自己全军会死无葬身之地。

想起自己的女儿,素锦的父亲十分担心,赶紧写下了遗书,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陈远林一直给素锦父亲洗脑:顾好小家才是一个人的责任。

战争很快地开始,子瞻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任务还是道德绑架他才做的,就打算要折返,战事如何他并不关心。

子瞻难得有机会出来,自己借着和夜华在一起,也没有让宫人跟来,子瞻随意来到凡间,把自己变成不起眼的样子,在酒楼里喝酒听戏。

子瞻听着《西厢记》,《西厢记》是说书生张君瑞在普救寺里偶遇已故相国之女崔莺莺,便对她一见倾心,便无法接近。

子瞻想着这人间的戏曲倒是很有意思,便来了兴趣,接着往下听。

那戏台上场景流转,剧情还在继续,此时恰有孙飞虎听闻莺莺美貌,欲强娶莺莺为妻,子瞻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堂堂相国之女,就算父亲病逝,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吧?

不过看到周围地百姓听的津津有味,子瞻倒是没有吐槽出来。

这时,子瞻感觉到自己前面做了一个红衣男子,那男子眉目如画,灼灼其华,子瞻打量着他,不过这男子周围没有一分仙气,如此容颜,不能永驻,实在是可惜,子瞻在心里有些遗憾,面上却不显。

陈远林对子瞻说:“这家酒楼人实在是太多了,兄台可否与我拼桌?”

子瞻微微一笑:“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