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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夜凯有些激动。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早点告诉我的话，绝对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了，臭弟弟，谢谢你。”
楚沫紧紧攥住夜凯的手腕，虽然她心里很清楚，即便是夜凯，也绝没有可能拯救自己。
但听到夜凯的这些话，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也不枉自己对夜凯的一番心意吧。
“臭弟弟，我有最后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你说，我一定照办。”夜凯连连点头。
“我希望自己变成改造魔种之后，你可以亲手杀死”
不等楚沫说完，夜凯便立刻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沫子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变成魔种的。”
楚沫口鼻中的黑血不断从夜凯的手掌中渗出，夜凯试图用手掌帮她擦拭，可是楚沫的状况已经达到了晚期，离魔种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夜凯手上的黑血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无论夜凯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阻止楚沫的病情恶化，夜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不停地帮她擦拭着。
直到楚沫抓住了夜凯的手腕，他才停了下来。
这一刻，夜凯似乎也明白了，也许真的已经晚了。
夜凯呆呆地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表情就像个无助的孩子。
“答应我，等我变成魔种之后，亲手杀掉我好吗？我不想自己变成一个冰冷的野兽，没有任何思想，甚至还会沦为试验的工具，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
“这样，等沫子姐变成了魔种，我契约你，我可以让你说话，拥有情感，甚至变回人类。”
夜凯脑海里灵光一闪，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他既然可以让身为式神的蒂娜变成人类，也一定能让楚沫重新变成人类。
但樱吹雪的话，却彻底让夜凯的心掉到了谷底：“改造魔种，是没有办法契约的。”
“可以的，我之前就见过一个人，他的式神就是改造魔种叫什么来着”
夜凯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当初在农场碰见的那个人。
“无敌小神龙！沙坤！他就可以！”
樱吹雪摇了摇头，夜凯想的这些方法，她早就想过了：“那是魔种生化改造试验，是将原有的式神，进行生化改造，并非是契约由人类改造而成的魔种。”
楚沫也说道：“当初苏眉就想过契约自己的妹妹，但也失败了。”
回想起温予的八个改造人姐姐，还有雷洛控制的几千魔种大军，他们都是通过某种特殊的药粉，来控制改造魔种，而并非是契约。
“改造魔种原本就是抚桑国，为了扩充战力，制造的人间兵器。制造的初衷，也就是为了不需要契约，就能够拥有强大的魔种大军。”
“严格来说，人类改造而成的魔种，是介于人类与魔种之间的生物，所以改造魔种，召唤师是没有办法契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