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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没说话。
老孙机灵的开口：“之前何敏已经全部招供了，你现在嘴硬也没用，还不如老实交代清楚。”
审讯室里安静了下来，赵磊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我说。”
审完赵磊，一行人从审讯室出去，老孙看着赵磊被带走，忍不住道：“之前嘴硬的要死，后来认罪又认得这么快，早干嘛去了。”
“程队一连串证据放那，他还能狡辩什么？”
说起证据，刘思明突然问道：“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们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找到这么多证据的？”
老孙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秘密。”
撬开了赵磊的嘴，何敏那边也是轻而易举。
老孙主审，小安登记，程旭等人旁听。
等何敏认罪后，老孙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杀害任霄贤？”
何敏看着老孙，笑了：“这需要理由吗？”
“就像一把刀，日日夜夜悬挂在你头上，稍不注意就是掉下来，我和任霄贤，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们之间是没有婚姻的，一个人渣，死了就死了。”
何敏说的轻描淡写。
“我跟他结婚五年，我以为他是一个浪漫的人，可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畜生，吸血鬼。”
何敏攥紧了拳头，“我不过就是冷落了他几天，偶尔应酬喝醉了酒说他两句，他呢？勾搭韩朵来查我。”
“我辛辛苦苦为了红玫瑰苦心经营，可他坐享其成不说，他还查我，甚至是制造家暴的假象企图毁了我的事业，他就是想跟我离婚，只可惜，当年年轻，没做财产公证。”
“任霄贤目的达到了，他查到了，并以此来威胁我，只是要一些钱，我也能接受，可他变本加厉，出轨一个就算了，他连续谈几个，手机里全是色情的聊天软件。”
“他以为我发现不了他？笑话，他每一条开房记录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何敏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低。
“你说我怎么忍？所以我和赵磊商量，杀了任霄贤，反正就一败类，死了就死了。”
听到这里，老孙忍不住道：“你以为你是谁？刽子手吗？还是所谓的正义，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早就乱套了，法治社会，只有法律惩处恶人！”
“法律？”何敏笑了，她抬头看着老孙，笑音尖锐：“可任霄贤睡了那么多人，不还是好好的？”
“这个世界上，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你别以为你们在阳光下，所见皆善，在阴影处，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在黑暗中挣扎吗？！”
“我没错，我至始至终都没错，错的是任霄贤，是他！”
——
“案子破了就是一件好事，至于没抓到的t字母成员，大家也别太过于气馁，t字母背后，极有可能藏着一个巨大的组织，我们窥见的，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算不得全貌，所以，我们需要时间啊。”
连城撑着桌子，话里都是鼓励的意思。
“加班了几天，我给你们专案组放假，今天明天都好好休息，还有，我要特别点名许少东，在这个黄玫瑰案里，许少东查出了不少证据，不愧是技侦电脑方面的专家，以后再接再厉。”
“连局谬赞了，一切都是程队带领的好。”许少东微微颔首，并没有把这一份夸奖应下来。
“都别谦虚，另外我要说个事，前天呢娜娜和我说，作为一个法医还是应该参与到案件中，不应该只停留在解剖台上，局限于尸检室里，所以她申请加入专案组，我已经同意了，程旭你看你这边的意见？”
连城问坐在首位的程旭。
在程旭对面，苏娜娜也抬起了头，看着程旭的一举一动。
“苏法医也要加入专案组？咱们这队，什么时候成香饽饽了。”老孙有些飘飘欲仙。
小安低声道：“主要是程队魅力大。”
程旭思考了几秒道：“我刚准备着和她谈一谈，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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