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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怀生怀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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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宁:“……”

被发现了。

宋长宁有些尴尬还有些探究的看着苏时年:“又不是偷人,我们有正事商讨,何必说成这样?”

“倒是苏大哥你,你深更半夜来我家有啥事?”

苏时年轻笑一声,身后突然出现八个黑衣人,和宋长宁见过的暗卫打扮差不多。

苏时年轻轻道:“把他们拿下!”

树上、茅房和灶台处突然飞窜出来四个黑衣人,包括宋长宁自己屋子里躲着的那个,和苏时年带来的八个黑衣人打起来。

兵戈刀剑的动静很大,诡异的是,无论是自己的院子还是隔壁苏时年的院子,都十分安静。长欢长乐和刘祖母她们半点都未发觉。

宋长宁瞳孔微缩:“苏时年,你干什么!”

“宋家妹妹,你要相信我。”苏时年将宋长宁带到院子中央,静静的看着这场打斗。

苏时年带来的黑衣人暗卫显然不比宿云深家的战斗力高强,但苏时年面色不变,又招来八个。

宿云深家的五个暗卫脸色变了变,没等他们想还击,苏时年又又招来八个!

宿云深家的暗卫:“……”

车轮战是吧。

好!那他们也不会落于下风!

宿云深家的暗卫犹豫三秒,然后齐刷刷的放下刀剑:“俺们认输!”

宋长宁:“……”求情的话塞进喉咙里,还以为这是一场大战。

苏时年看着这五个被抓起来的暗卫,声音十分冷淡:“说吧。”

“说啥?”

“再废话打断腿。”

“不说!”

半个时辰后,五个遍体鳞伤的暗卫看着即将浇到脑袋上的粪水,还是屈服了:“陇州畜瘟非天灾而是人祸,此事涉及诸位皇子的斗争,陛下想让刘太医、我们公子和陇州知州独子白沉公子一起背上治畜瘟不力这罪名。”

苏时年点点头,没什么意外的。

“宋家妹妹,听明白了么?”

宋长宁看着这个暗卫,冷哼一声:“刚才找我要药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不是怕我知道了,就不给你们药了。”

暗卫低着头:“是。我家公子说,不能告诉宋大姑娘。”

“你们公子就不怕把我牵扯进去?我毕竟是个普通老百姓。”

暗卫说出来的话冷血无情的很:“宋大姑娘并不是普通老百姓,您的邻居有这么多暗卫。还有我们保护,您不会有事的。”

宋长宁翻了个白眼,心里有些酸楚,觉得之前给宿云深吃的那些饭真是喂了狗了。

宿云深如果背锅,顶多是挨训诫,或者是有其它的惩罚,不能太重,他爹毕竟是尚书。就算是皇帝看他不顺眼,想重罚他,也不能要他的命。

他已经是大皇子的人,卷进皇子之争了。但是自己并不是。

自己不是官宦子弟,自己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陛下眼下给大皇子一派的人上眼药,若是自己也卷进去,也会被默认是大皇子一派的人……那么自己在朝中没有庇护,下场可想而知。

宿云深丢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宋长宁知道,自己乃至全家,都可能没命。

宿云深好狠的心。

他就算将自己可能会卷进皇权斗争的事和自己说清楚,宋长宁都不会这么失望。

苏时年看向宋长宁,微微一笑:“宋家妹妹,我早说过,你该相信我。”

“那宿云深可不是什么好人,日后无论是你做生意还是做什么,长安兄入朝为官,都要远离他。”

宋长宁微微颔首,看向暗卫:“你回去吧。告诉你家主子,这四个人我都不用了。想要害死我的杀人凶手将暗卫留在我身边,我睡不安稳。”

苏时年将五个人放了,五个暗卫面面相觑,飞身到房檐,消失在了黑夜中。

苏时年让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暗卫也散去,笑眯眯的对着宋长宁道:“宋家妹妹别难过,以后有你苏大哥在呢,宿云深没了就没了吧。”

“其实我们本来也是泛泛之交而已,只是……哎。”宋长宁拄着脸,看向苏时年,突然问道:“苏大哥,你家咋这么多暗卫?而且,刚刚那个宿云深派来的暗卫说完什么皇权之争,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苏时年微微一顿,道:“你猜猜。”

宋长宁摇摇头,不太想猜,毕竟像苏时年这样有钱还有权的人家,应该是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京都苏家听过没,我家祖上是皇商,后来我太爷爷大手大脚花钱,将皇商头衔丢了,祖业也挥霍了大半。后来呢,我们苏家就四分五裂了,我是太爷爷的直系孙子,手里分了些家产。但是也才几十分之一不到。”

“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我娘也跟着去了,我后来便从京都出来,去了江南道河西道这些个域外或者山清水秀的地方游玩。因为我们苏家财力实在不错,和宫里头的贵人也有几分旧日交情,消息比你灵通不少。毕竟,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嘛!”

“现如今,家里只剩下祖母一人,便将她一起接过来,我们祖孙两个过日子,就是这么简单喽。”

听着苏时年几句话便将他自己的经历生平说完,宋长宁忍不住瞪大眼睛。

这孩子这么实诚么!

苏时年有些奇怪的在宋长宁眼前挥挥手:“哎呀,没想到你居然不知道,这些我早就和你长兄说过了。我以为他应该告诉你……我也知道你们家的很多事。我们之前早就说好了,彼此是彼此一辈子的知己,至交好友。”

“我同你说,等你长兄成年,我就作为兄长给他赐字,宋怀远怎么样?他父母早逝,恩师现在也没有个正经的,我觉得我很合适。”

“我的字是怀生,苏怀生,正好能听得出来是兄弟俩。对不?我的字,是我父亲早就为我取好的,说是要等我十八岁行冠礼的时候,再告诉我。只可惜,他死的太早了。”

苏时年说起他的父母,总是很冷静,不知道是他父母去的时候他还不记事,还是眼泪早就已经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