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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林觉得心酸。
程娇然：“哥，我叫她过来了哦。”
谢思林默认，程娇然拉开车窗：“姜老师，你过来吃饭呗，剧本里我有一些不太懂的地方，咱们讨论讨论。”
姜明月听到声音顿了顿，坐在她旁边的男演员面露难色道：“姜老师，程娇然不好惹，你还是别去了。谢老师会教她的。”
姜明月不想过去装没听见，谁料程娇然直接从车上下来了，走到了她旁边。
谢思林怕程娇然惹祸也跟着下来，但他没有坐过来，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这边。
姜明月没想到谢思林和这个女生的关系竟然这么好，她走到哪里他都要跟着。
程娇然坐到她旁边的时候顺便用眼神吓走了那个男演员，她亲昵的搂住姜明月的手臂：“姜老师，改剧本的事你别介意啊，我第一次拍戏没经验，不知道可以改剧本的。”
“嗯。”姜明月应声。
程娇然继续道：“我听思林哥哥说你们是高中同学啊，他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那个时候在国外，都不知道这些。”
“学习很好。”
“那他是不是也很受欢迎啊？”
她点头。
程娇然撅起了嘴：“我就知道，思林哥哥这么帅肯定有很多人喜欢的，我就应该早点回来的。”
早点回来干什么，宣示主权吗？
姜明月垂下了眸子。
程娇然心想，早点回来就能看到傻大哥苦兮兮暗恋别人好多年的名场面了。
“那姜老师喜不喜欢思林哥哥啊？”
姜明月看了程娇然一眼。
程娇然笑：“你别误会，我可没有把你当情敌哦，我是说粉丝的那种喜欢。”
是啊，粉丝的那种喜欢。
她三言两语就把她的心思给划分的清清楚楚，只是粉丝而已。
姜明月点头：“嗯，谢老师很优秀，但我不追星。”
程娇然愣了下，用好自为之的眼神看向谢思林。
谢思林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一些。
人家都说的这么清楚了，程娇然没有办法再试探什么，她起身就要走。
姜明月忽然叫住了她：“不是要问剧本吗？”
程娇然干笑两声：“忽然忘了问什么了。”
她低下头继续吃饭，可越吃越觉得不是滋味。
回想刚才程娇然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来敲打自己的。
她看出来了……看出来自己喜欢谢思林了，所以才来宣示主权了。
而且谢思林默认了程娇然的所有行为。
那是不是表明，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喜欢他了。
因为怕尴尬，所以一直当做不知道。
姜明月食不知味，只觉得鼻子一酸，胸腔里凝聚了一股气，闷得她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她低头，一滴泪水悄然落在饭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