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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蒙面男子低头不语，他多年侍奉在圣女左右，得知这是圣女发怒的迹象，自然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先下去吧。”空灵的声音传来。
黑衣蒙面男子如释重负，起身抱拳离去。
……
“去朵甘都司哪里啊？”孙世安问道。
朵甘都司那么大，不可能随便去一个地方吧。
凌厚川回答道：“不管了，先去朵甘都司吧，沿着雅鲁藏布江一路东行，去了那边再说。”
凌厚川看过地图，自然知道。
“雅鲁藏布江，这是本地人的叫法，我们可以理解为，从最高顶峰流下来的水。”凌厚川解释道。
“呦，小师兄，你懂的还挺多啊！”孙世安打趣道。
“那是自然，我从小就博览群书！”凌厚川得意地说道，将一个小孩子得势的嚣张发挥到了极致。
孙世安撇撇嘴，表示不学小孩子一般。
……
二人一路顺风，走到了一处牧民的聚集地，被一群牧民热情地接待了。
晚上二人躺在蒙古包中，凌厚川盘坐在地下，今日一行，凌厚川对四乡剑好像有了一定的理解。
《庄子·说剑》中有云：“中和民意，以安四乡。”
四乡为何？四方也，天地四方，四乡剑，四方剑，四方五行
凌厚川有些蒙圈了，本就参悟得不明不了，四乡剑？
如何安四方？
心静如水，以定四方。
渐渐地，凌厚川进入了一种精神世界，脑海中有一个人影在不断地演化剑法。
东剑木生火，
南剑火生土，
西剑金生水，
北剑水生木，
中剑土生金，
以及四乡剑法
脑海中的人影演化完剑法之后，凌厚川睁开眼睛。
已是天亮破晓之时，看着还在躺着睡觉的孙世安，凌厚川没有一点睡意，站起身来，推醒了孙世安。
说道：“孙师弟，该上路啦！”
孙世安迷迷糊糊想起来，昨晚和凌厚川约定了，今早要早点离开，以免热情的牧民把他们留下。
拉开帐门，精神抖擞的凌厚川与还在迷糊的孙世安，偷摸的离开了。
凌厚川看了看地图，对着孙世田说道：“要不然我们先去灵藏吧？那边据说人挺多的。”
孙世田惊呼：“真去灵藏，你确定？这地方据说是白莲教大本营，你确定我们去了不是找死吗？”
凌厚川说：“去，怎么不去，这人幽珠肯定不能在荒山野岭吧，是个宝物应该早被人得到了。更何况，我俩这小胳膊小腿，谁理我们啊！”
孙世田这才说道：“哈哈，那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