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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金鹿最先想到的是今年也该十七岁的官语。
同样的问题，十七年前的十一号和十七岁的官语是否有关联？！
“既然那么多人在，为什么没有人提过她？”
零号目光犀利的看着五号，仿佛在质问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提起十一号。
“因为，实验室那边只有我，在她身边的其他人都是普通人。”
五号看着零号的表情顿了顿，他听说过零号和十一号的感情很好，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怎么跟零号接触过，只能听十一号的什么也不说。
听到这里零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么又跟普通人有关系了？
“其实十一号，在跟我执行任务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没有告诉实验室的人，以前我不明白，现在我觉得她可能是想无声抵抗吧。”
五号说到这里听到零号轻轻笑了一声。
“呵，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
“任务中，她的皮肤迅速变得透明了，还反复的发烧高热，食欲不振。”
“她走的那天，我们正好因为洪水被困在了公交车里。”
“实验室说找不到她的尸体？”
“嗯，因为她的尸体消散了。”
五号回想着当时的场景，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一幕，无数光点从十一号身体中飘出。
在场的所有人忘了害怕，全都看着那些光点发呆。
群人里还有一位孕妇，五号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当时孕妇的身体状况可能也不太好，脸色苍白一直看着窗外。
但是在十一号消散的同时，孕妇抬起了头，眼中全是亮亮的光点。
五号当时也才十来岁，他把这件事上报了实验室，他知道实验室会妥善“处理”那些人的。
他是因为十一号的嘱咐没有跟零号提起，但是实验室为什么会对十一号的事情避而不谈那他就不知道了。
那次以后实验室也把他调去了别的地方，他甚至觉得要是他不是五号，可能他也会被悄悄“处理”了。
“你说当时车上有孕妇？”
金鹿看着五号皱了皱眉，她直觉那名孕妇可能跟官语有关。
“嗯，之后我还在y省见过一次那个孕妇，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好像是被y省那边的组织给‘看管’起来了。”
y省？官言父母是在y省找到官语的，难道真的有关系？
“那你们实验室应该对这种情况有记载的？”
金鹿看向了谭献维，五号说出十一号消散的事情金鹿就有点着急了。
“照理说是这样的，但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没有听说这个实验，很有可能是被封存了。”
谭献维皱了皱眉，被封存的实验档案他也不知道在哪里。
“被封存的档案在哪里，还存不存在，我不知道。”
金鹿看了谭献维一眼，用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皱紧了眉头。
“曾卓夫和于谦可能会知道，毕竟他们的级别比我高。”
谭献维是知道曾卓夫和于谦都被“策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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