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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他手腕，紧张道：“你又碰了。”
“让汨松开他不松。”
“那你还碰他做什么？汨疼自己会松。”
大佬委屈：“我怕他伤到自己。”
让鬼稷把汨放下来，看着他的掌心，眉间紧蹙，心口闷闷的心疼道，“他又不傻，早知道不把空间戒给他玩了，东西是不是还在里面？”
鬼稷抱住南易点头。
汨在两人脚边扒着衣角想要阿爹抱，鬼稷嫌他烦，在南易看不见的角度将他踢开，力道倒也不大，汨身子小受不住的往后退。
南易拍了拍鬼稷的后背，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安抚说：“你看着汨，我去把东西收了。”
鬼稷将人松开，点头。
汨想跟着南易，鬼稷直接将他抱住，解开了声音，冷斥道：“不准告状！”
汨虽小，但说什么都能听懂，被爹爹训小嘴一扁。
鬼稷见他又要哭。
立马给了记冷眼，审斥他：“哭哭哭！一个男孩子就知道哭！闭嘴！”
汨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南易在，不仅没有闭嘴反而哭声更大，那小奶音让人听了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
南易将红玉放好出来，汨在鬼稷怀里哭闹他过来，“怎么了？”
汨张着小胳膊要他抱。
南易准备接来，鬼稷将他放下，“没事，练肺活量。”
打还不能真打。
这辈子就没谁让他这么气过。
南易蹲下来摸了摸汨的脸，眸色温柔，他也不知道汨怎么就喜欢在时稷面前哭，“明天开始学习好不好？”
他现在跟普通人类小孩没什么区别，既然暂时学不了法术，那就从基础知识学。
汨摇头。
他不要，他要跟阿爹在一起。
“汨。”
小崽子止住哭声，抽哽道：“阿爹，汨，汨不哭不哭了，汨不想跟呜呜呜嗝呜呜呜爹爹在一起，爹爹打汨呜呜呜屁屁疼……还凶呜呜呜凶汨。”
“……”
“……”
簌簌地抬起头望向鬼稷。
鬼稷扯了扯唇，“他爱哭。”
南易又重新将视线放回汨身上，在他白粉嘟嘟的脸上亲了亲，“爹爹无缘无故凶你？”
汨委屈点着小脑袋，因为抽咽小胸脯起起伏伏的，白嫩的手握成小拳，擦去脸上的泪，瘪着小嘴可可怜了。
颇有一种‘汨委屈，汨不说，阿爹你看着办吧’的小情绪。
南易单手将小汨抱在怀里起来，望向鬼稷，朝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鬼稷还以为他要说自己不会带小孩。
看着那伸出的手心里酸酸的。
还好，没失宠。
十指相扣，鬼稷看汨都略微顺眼了不少。
“我抱吧。”
南易要把汨给他。
汨自己不愿意，用力环着南易的颈脖，本来就不长的小腿还死死扒着，南易就算松手他也能把自己挂住。
“不要爹爹。”
身体抗议还不够嘴上也抗议。
南易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对鬼稷道：“南海鲛纱可以挡红玉对你眼睛的伤害，我去拿，你教汨法术，虽然现在没觉醒，先让他熟记，日后也方便。”
“不用，眼睛没事。”
“你已经被它伤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