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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下来三位警员,留下一名现场调查之外,其他两名警员简单了解一下情况,把刺青黑汉及江远等三人全部带上警车。
警员把两拔人分开询问。江远这边是一高一矮两位警员。高个警员负责问,矮个负责记录。
一开始是例行询问:比如姓名,年龄,单位住址。得知他们是学生后,警员们客气多了。然后要江远讲述事情经过。
江远从公交车上的事说起,提供了5路车,哪月哪日发生的什么事,然后又叙述了今天事情的起因。
他们又询问了汪雨晴和乔安。高个警员说:“好,你们暂时坐一坐。江远,你跟我来。”
江远跟着高个警官出了房间,进了另一间房子,警员竟然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江远。
一会儿,进来一个警员跟高个警员耳语几句。他俩出去了。江远打量着这房间,突然发现桌上有一块工牌,上面写着:刘江,所长。一看照片,原来高个就是刘所长。
刘所长进来,朝江远招手,然后领他到隔壁与刺青壮汉对质。刘所长板着脸,严厉地说道:“曹五根,你听着,我们询问和现场调查的结果如下,我现在要求你如实回答。”
刘所长问一句,曹五根回答一句。
问完,刘所长说:“我们不会冤枉你,至于公交车上的事,明天我们会去公交公司调查。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还有其他意见没有?”
“他有药功,我接近他就头晕。”毕竟混社会这么久,曹五根见多识广。”
“他有不有药功,与本案无关。本案的性质是你们三人寻衅滋事,他是正当防卫。”
“我要求法医给我检查身体,如果以后落个残疾,我要找他负责。”
“可以!”刘所长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道:“你是惯犯,累犯。如果真有什么药功,弄你个残疾,是对社会负责。带隔离室拷起来。”
刘所长用眼睛严厉地扫了江远一眼,江远跟在刘江后面,进了所长室。“你坐。”刘江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
江远坐下。
刘江顺手抓过那瓶江远没开瓶的矿泉水放在他面前,说道:“我叫刘江。”
江远忙道:“我看了工牌,您是所长。”
“医大学生,郝利民教授,你认识吧?”
“认识。我是他的学生。”
“哦。”刘江若有所思,盯着江远,眼神非常犀利,问道:“你有药功?不会吧?”
“没有。我会点穴。”江远早就想好答案。两世为人,他的心智格外成熟。
“哦?”刘江来了兴趣。他本来就不相信江远一个学生能对付三个大汉。
刘江喝了一口矿泉水:“你为什么会点穴?”
“我爷爷会针灸,从小就教会了我。”
刘江要信不信。说道:“那你给我点穴。”
他爷爷确实教了他点穴。只是点穴术并没有那么夸张,在打斗中不可能一下就点中。不过,在目前这样情况下,点穴术完全有效。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江远说道:“可以。但我不敢。”
“怎么不敢?过来。”
江远过去,找准一个穴位,轻轻一点,刘江感觉感觉像被电了一样,身体僵在那儿,动弹不得。
“五秒之后,你就没事了。”
刘江忍着,手脚无力,连话也说不出口,果然,一会儿之后,身体像被紧紧缚住,突然解开了绳子一样,顿时一弹,又恢复过来。
“哎呀,你真还有一手。”刘江笑道。
“我可以走了吧。”江远问。
“不能走,跟我来。”刘江把江远带进了隔离室,对着曹五根说:“我调查清楚了,根本就不存在你说的药功。”又对江远命令道:“你给他点一下。”
江远觉得不给这壮汉点厉害,以后还会有麻烦,便上前道:“这就是药功。”说罢,往曹五根脸颊点了一下。
“强中更有强中手吧?”刘江鄙夷地盯着曹五根,嘲弄道。
曹五根惊恐地盯着江远。等他恢复过来,吓得六神无主,说道:“兄弟,我错了。”
刘江又领着江远到了所长办公室,笑道:“交个朋友,留个电话。”
“我可以走了吗?”江远再次问道。
“可以走了。不过,有一句要送给你,以后要记得注意保护自己,不要主动说和人家单挑。这样会激化矛盾。这些混社会的心狠手毒,幸而这次没伤着人,他也够不上判刑,只能拘留几天。”
江远点点头。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他怕乔安和汪雨晴等得太久。走出大门,他们两人蹲在门外,一见他出来,纷纷问道:“没事吧。”
江远点点头:“没事。”
拦了一辆的士。大家一路上都不做声,下了车,汪雨晴问道:“没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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