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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犯人，则是看都不敢看杨昭一眼。
“你们和李渊勾结，可有此事？”
杨昭当着众文武的面问道。
“没有。”
牛悼断言拒绝。
他没有被锦衣卫审问，主要是被刑部的人关押。
牛悼自认为皇室没有证据，只要不承认就不会有事。
“没有？”
杨昭眼神一凝。
那眉宇间的龙气，形成了巨大的威压。
深邃的瞳孔，也仿佛一个深渊，在拉扯牛悼的灵魂。
仅仅一眼，就让牛悼害怕到一个极致。
“没有！”
不过牛悼依旧否认。
“既然如此，为何你深夜召集那么多人，还带刀带枪的？”
徐茂公问道。
“担心有贼人，刚好检验一下护院实力。”
牛悼回道。
显然在牢狱这段时间，他已经想好了很多说辞，用来撇清楚罪状。
“哒哒”
杨昭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伏案。
今日若是定不了牛悼的罪，那么这些安排毫无意义，也只是击退了李家而已。
朝堂的隐患还在，而且牛悼等世家不会再露出马脚。
皇室的威严，也达不到杨昭预期的效果。
不过这一切，依旧在杨昭的掌控当中。
他用眼神示意徐茂公，后者会意。
只见徐茂公拿出一个丝绸包袱，从里面取出了很多东西。
他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扔到了牛悼面前。
接着徐茂公又下令，命人带一个犯人上来。
这一系列的举动虽然说明不了什么，却让牛悼眼皮子直跳。
犯人来到牛悼身旁，牛悼只是看了一眼，魂都吓不见了。
来人正是唐俭，模样如鬼一样。
倒不是锦衣卫折磨唐俭，而是唐俭受过刑罚之后，几乎精神崩溃。
“唐俭，此人是谁？”
在杨昭的示意下，徐茂公前来审问。
“牛家牛悼。”
唐俭木讷的说道。
“他和李家是什么关系？”
徐茂公又问道。
“同为陇西士族，被李家当做进攻长安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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