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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随处可见的牌场，现在没有了。
变成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诉苦的老爷们。
以往，回去以后就开始了聚餐，村里年龄相仿的男人互相请吃饭，互相摆场，现在也没有了。
就算是有，也没有以前那么猖狂了。
喝酒就能喝好。
谁敢喝倒，那你就等着睡在门外吧。
因为，凡是跟着陈凡干活的人，几乎都没有放假。
养殖场还在运营。
冷链厂还在运转。
烧烤学校还在招生和学习。
军训也是一直在持续。
所以，看似是过年了，其实，陈凡的工厂一直都没有怎么停过。
不是他啊想，而是停不下来。
唯独开年会的时间，算是停工半天，其他时间就没有停过。
根据陈凡的计划，就是一直都不能停，至于休班，肯定是分批休息。
因为很多店面在参加了晚会之后，就连夜赶回了店里。
用光头的话说，就是好生意不知道能干多久，趁着生意好，抓紧时间赚钱，把钱找赚到手再说。
现在这个社会，生意是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你不好好珍惜，等干的多了，竞争力大了，你在想好好干，那是，就已经晚了。
光头是正真吃过苦，过过苦日子的人。
想当年，烧烤还是摆路边摊的时候，光头就已近开始干了。
那时的投资是什么。
一辆二八大杠破自行车，带一个简易的烧烤炉子，然后就是一点烧烤用的无烟煤，已经准备好的肉串。
推着车子，随便找个空地，找人拐角处，找个人多的地方，摊子一支，就能干了。
早说有什么成本，就是不要钱的老鼠肉，加上不值钱的羊油，混合穿起来，成本不足两角钱。
一串卖二元钱，利润是多少倍，自己去算吧。
几乎是卖一串，就赚一串。
没有什么成本可言。
哪像现在，房租，水电，人工工资那么多开支。
烧烤从路边摊慢慢的演变到门店的形式，也是需要十来年的过渡的。
只有经历过摆地摊的人，才能明白现在的生意有多的的来之不易。
烧烤料一遍一遍的更新，烧烤技术一遍一遍的磨练，能烧烤的东西也是在烧烤师傅慢慢的摸索中，从单一的牛羊肉，变成是肉都能烧烤的地步。
生意没有常青树！
可能去年特别好，今年就特别的差。
也许是好上一年，连亏三年。
就好像人们常说的那句话，意外和明天没有人能猜的到。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趁着还能干，趁着还有生意，还能赚钱，那么就尽快把这一波韭菜给割了。
只有钱拿到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不然，一切都是扯蛋。
对于光头的心情，陈凡自然是能够理解。
以前，光头干一年，累死累活，也就赚个二三十万。
不好的时候，估计二三十万都赚不到。
现在呢，可谓是轻轻松松一个月就能赚到自己曾经一年才能赚到的钱。
有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舍得关门不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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