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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抹掉记忆，好好培养一番吧。”
“善。”
接引和准提一番商量。
抹去了孔宣的一部分记忆。
然后。
就是孔宣记忆中发生的一切了。
再然后。
圣莲之光熄灭。
孔宣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巫族祖地。
他张大双眼看着吴慎。
“刚才那是，你做的手脚？”
吴慎似笑非笑地一笑。
“那是你自己决定的。我只是把真相给你看而已。”
孔宣脸色变得有几分狰狞。
“你说真相就是真相吗？”
吴慎玩味一笑。
“你要真不相信。”
“现在一脸‘我居然被师尊骗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孔宣抽了抽嘴角。
他在看到混沌圣莲展示的真相后。
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
当年动手的接引准提，还不是圣人。
要不是趁着孔宣重伤。
根本不会得手。
但这也留下了破绽。
此时孔宣已经想起了部分记忆。
他记起了凤凰杖。
他回忆起。
当年元凤生下他后就力竭而亡。
正是凤凰杖开辟出一片隐秘空间。
这才让他成功孵化出来的。
凤凰杖，曾经是他的保护者，更是他的伴生宝贝。
但现在。
凤凰杖没了。
吴慎对一脸三观崩溃的孔宣一笑。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小鸟儿。”
“真相很多时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相信与否。”
“只要是你不相信的，那就不是真相。”
说罢。
转身而去。
留给孔宣一点独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