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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是刚来的吧？”
“啊对对，我家娘子正做饭呢，我出来买点醋，路过这里发现好多人围在门口，平常这个书铺也没几个人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什么好书？”
说话之人一脸猥琐，期待地摸摸手。
“切，想什么呢，我们都是来看打赌的。”
“对啊，据说那脸上有黑斑的那女子啊，她声称自己半个时辰就能把书铺里所有的书看完。”
围观的人忍不住解释。
“开玩笑嘛这不是，要是这种看法，给我半个时辰我也能看完。”
“谁说不是呢？”
“可那女子还和人打赌，半个时辰后可以随意出题，若是答不上来，就跪在书铺门口大声认错……”
“嘿嘿嘿，有钱人是真的会玩哈，我已经开始期待那大小姐跪在我身前的样子了。”
“那我也不买醋了，大不了回家被骂一顿，被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下跪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啊。”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哈哈大笑，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等着看凤瑾出丑。
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万一那女子真的所有题都答对呢？”
听闻此言，方芸面目鄙夷地嗤笑道：“呵，她要是都答对了，本姑娘就把她手里的书吃了，她对答一本我吃一本。”
众人听此，围观人数更甚一筹，气氛火热。
“哈哈，那我不走了。”
“我也要在这等结果，这么有趣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诶，老李你也在啊？你这还不出摊卖豆脑去，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不急不急，大不了今天不出摊，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错过。”
“哈哈哈，小心你家的母老虎知道了又用擀面杖追你满街跑。”
“嘘，小点声。”
……
书铺门口的青石板路上熙熙攘攘地挤了几百个人，甚至还有人开了赌局。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黄衣姑娘赢得赔率是十赔一，紫衣姑娘赢得赔率是一赔一百啊，长乐赌坊信誉开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押黄衣姑娘起押十个铜币，押紫衣姑娘，没有上限，没有下限。”
开赌局的人叫王悍，乃是长乐赌坊掌柜王彪的亲儿子。
王悍昨日出城办事，今日刚回来便听闻下人说，自家爹爹的长乐赌坊被一个穿着破烂的小丫头给赢光了，爹爹如今正和太子殿下请罪呢。
在一路上，他都在想着怎么给赌坊回本，帮爹爹挽回点损失，正巧路过马行街，就遇到这种天然适合开赌局的事情。
这岂不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看到开赌局的人亮出了长乐赌坊的专有开盘标识，围观的人不再犹豫纷纷下注。
“二百铜币，我押黄衣服的那个姑娘。”
“我也是我也是。”
“谁借我一个铜币，我身上就九个铜币，事后赢了一个铜币我们对半分。”
“我身上五百个铜币，全部押黄衣服的！”
……
一时间，基本所有的人都押给了方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