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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仪耐心的哄着,“真的没有糊弄你。杨福康的意思是,你是朕的女人,就算是给他赵渝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朕抢人。”
沈灿灿看着自信极了的赵仪,心口在一软的同时,嘴角也跟着瘪了瘪,“谁是你的人了?你少在这里给我信口胡说,污蔑我的清誉。退一步讲,你我二人就算是从属关系,那也是你是我的人。”
赵仪笑了,“好!让朕成为皇后你的人,朕也是心甘情愿的。”
沈灿灿被他那温柔的笑容引诱的心口发胀,就连向来平稳的心跳也在这个时候砰砰砰的乱跳着,害得她赶紧扭过头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位置,不断地在心里叫骂着自己怎么越来越没出息;竟然会被赵仪这小子的三言两语勾的如此没有定力。
看来这三年时光,她是越活越回去了,反之这小子在风花雪月这一块,却是修炼的越来越老辣纯熟。至于他的手段为何会如此老练,八成是没少在过去祸害纯良无知的小姑娘。
想到这里,沈灿灿就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再一次感慨谢氏对赵仪的形容真是一说一个准儿啊;这家伙,可不就是那能勾人魂儿的狐狸精?仗着自己的皮相生的好,专门祸害良家人。
赵仪看着沈灿灿一会儿脸颊微微发红,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的生动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抬头看向依旧在忍笑的杨福康与香梅,只见他摆了摆手,杨福康领会其意,带着伺候在一侧的香梅纷纷退了下去,将房中偌大的空间留给这二位主子。
沈灿灿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回头瞪了眼赵仪,“是你让他们出去的?香梅与杨福康都是能信得过的人,何必要将他们支出去?!”
赵仪嘴畔的笑容不变,“朕以为,皇后难得露出娇羞的姿态,是不太愿意让别人看见的。”
“谁说老子娇羞?老子长这么大,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怎么可能会露出那么娘里吧唧的样子?”沈灿灿恼羞成怒的紧盯着赵仪,双拳紧攥着为自己辩解,“我这是被气的,被赵渝给气的。我一早就知道,赵渝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东西,以前他在做皇子的时候就是心思最深沉的那一个,本以为这些年他当了逍遥王爷,也该安分一些了,没想到他要是跟过去一样;最爱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他要是对我好奇,只管冲上来开口问我便是,何必要像个小人一样在背后玩这种鬼鬼祟祟的一套。”
赵仪看着努力为自己解释的沈灿灿,也不拆穿她,而是将汤勺塞进了她的手里,示意她赶紧食用眼前快要凉掉的肉粥,同时出声安抚着她,“原来是这样,经由皇后这么一解释,朕才知道原来是朕误会皇后了。好吧,咱们就当做皇后刚才是被赵渝气着了,而不是因为朕的几句话,露出女儿家的娇态。”
沈灿灿听着赵仪故意讲出来的这番话,将食进口中的肉粥嚼的吱吱作响,“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在昨天晚上就告知我赵渝在盯我的事。”
赵仪一脸冤枉,说着:“朕也想早日告知皇后,但是你仔细想想,朕在昨天晚上回去歇息时,你是不是已经睡下了?朕至今都记得,你抱着被子睡的四仰八叉,口水都流在了枕头上,面对着如此熟睡的你,再想想你的起床气,朕就算是向天借一个胆子,也不敢随便叫醒你,不是吗?!”
被赵仪这么一提醒,沈灿灿的确是想起来,她昨日是睡的往日要早些。
昨天她在外面跑了一天,又是赌博又是在酒楼里大吃大喝,到了下午,她更是拽着赵仪陪她一起在千临河上游了一下午的船;若是以前的她,像这样放开一切大玩一圈也不至于如此疲累。但奈何现在她顶着谢芳菲的身体,就算是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这具身体的体质已经比过去好了许多,但终究还是跟过去的她无法相比。
所以在昨晚,当她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立刻睡死了过去。以至于连后来赵仪是什么时候回来睡到她身边的,她都不知道。
见沈灿灿眼珠子心虚的骨碌碌乱转,赵仪就知道她应该是已经记起了昨晚之事;于是,双手一摊,继续道:“所以说,不是朕不告诉你,而是朕没办法告诉你;不过,你现在知道也不晚,朕将这件事讲给你听,就是想让你警惕一些,今后你出去走动,别再随便被人盯上了。”
沈灿灿用汤勺一下接着一下的戳着面前的肉粥,不高兴的撇着嘴,“谢谢你的提醒,你放心,昨日之所以会被那些小人盯上,那是因为我没想到赵渝那个家伙会对我感兴趣,眼下既然知晓了,以后我自然会当心些。当然了,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不管我同这位宁王过去交情如何,但眼下他既然犯了我的忌讳,我要是不给他点回礼,是不是有些太对不起他对我的看重?!”
赵仪一愣,诧异的看向沈灿灿,“你要做什么?皇后,虽说被人暗中跟踪,心情是会有些不好,但是昨天晚上朕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不管怎么说赵渝也是王爷,你若同他起了冲突,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将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沈灿灿听出赵仪话外之音,斜眸看向他,“我没听错吧赵仪,你这是在忌惮他吗?”
赵仪放下手中的银筷,表情认真道,“朕自然不用忌惮他,朕只是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朕当初从皇子一路走上帝位,也不是没有跟自己的兄弟们交过手,可是到最后,你也看见了,只剩下他赵渝清享着富贵,稳坐在这京城里。朕的这位五皇兄可不是个普通的人,朕自诩能看透很多人的心思,唯独他,朕一直都捉摸不透;你说他善于钻营吧,可是他却从来不向朕开口,在朝堂上谋取权利,但你若说他甘心做一个富贵闲人吧,但他又永远都给自己留有后手,让人心生忌惮;这种人,若是对手,那绝对是最可怕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