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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不是自杀的？”
“我当时和黄生有了婚约，怎么可能寻死？”莹莹否认道。
林婉听她一说到黄生，人就不自觉地露出一股小女儿的娇羞。
看来她是很爱这个黄生了。
“那，你说的未婚夫，去哪儿了？”
莹莹更加难过了。
“我不知道，我感觉他就在房子里，但是我找不到他。”
“算了，你先换上衣服吧！对了，这个给你。”莹莹转身拉开了衣柜里的抽屉。
“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这是当时洋货，人家说好用得很。”
林婉拿着几十年前的女性的例假用品，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带你去这楼的卫生间。”
林婉跟着莹莹又来到了一个房间。
话说，这黄家真够大的。
比曹大贵的家里还要大一倍，绕来绕去，门都是一个款式，要不是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根本分不清楚。
林婉关上门，把衣服换了下来，虽然她知道商品有保质期这一说，但有总比没有好。
加上她穿的是莹莹的旗袍。
“你好了么？”
莹莹进来了，看见她穿的旗袍，顿时眼前一亮。
“真是窈窕淑女！”
莹莹拉着她转了个圈。
“我一看到你，就想起当年的我，不对，你比当年的我，还漂亮！”
林婉反倒不这么认为。
“哪里，我更喜欢你的样子，成熟，有韵味，像我在电视机里看到的，七十年代上海滩的画报女郎！”
像莹莹这样的，女人看了都喜欢，更何况男人呢？
林婉做梦都想让自己成熟一点，她总感觉身边人都把自己当小孩。
从未把她当一个真正的女人看待，这种落差感只有她自己体会。
莹莹掩嘴一笑。
“你嘴好甜。”
她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林婉出水芙蓉，清新靓丽得像池塘里最早的开的芙蓉花。
但她的落肩直发过于单调了，与这条华丽复古的裙子有点不搭。
“我给你梳个头发！”
莹莹年轻的时候最喜欢打扮自己，出门还会喷上香水，踩着小高跟鞋去和黄生约会。
林婉被按到梳妆台前坐下，幸好两个房间隔得不是很远。
莹莹就像是现代版的妆造师，盘发又稳当又好看，喷上了发胶定型，发型就弄完了。
可是，莹莹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对了！”
莹莹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她用的口红。
她用手指轻轻地在林婉嘴唇上抹了几下，再用眉笔勾勒了几下。
林婉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完全惊呆了。
这还是她么？
眉若远山，唇红齿白，像个艳丽娇俏的富家千金。
“这就是我们那个年代，女孩子的通俗打扮了。”
“你喜欢么？”
“喜欢，喜欢，我好喜欢！”
林婉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莹莹稳住了她的肩膀。
“别动了，再动发型就乱了。”
她冰凉的手为林婉拨了一下碎发，别到耳后。
眼神眷恋又艳羡，莹莹透过她，想到了几十年前的自己。
“多好，女孩子总是要漂漂亮亮的。”
记忆里，那张深刻的脸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看着莹莹空洞的眼神，林婉猜到她可能是想到了谁。
“好了，我能帮到你的就这么多了。”
“你要去找你的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