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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女儿更像爸爸的缘故吧！
但这一点很快被否定了，爸爸是国字脸，和郑义一样，下巴方，她是鹅蛋脸，五官占比大，记忆中，赵雅琴是亲和、温婉的长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她集两者所长造就的这张脸么？
她没注意到的是，薛策在后头注视了她好久。
俊逸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水波不兴的古井。
林婉看他，他在看她，二人视线隔空相撞的一瞬间，林晚眼神如闪电般移开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哪有啊！”
林婉别了一下头发，用动作来缓解由此产生的压力。
“我找到了，先出去。”林婉拿了一管口红就要走。
快开门的一瞬间一只手挡住了去路，林婉顺着看向他的脸。
发现薛策此刻表情沉重可怖。
“你……”
下一秒是被掠夺的呼吸，和馥郁的玫瑰花香。
他的唇，很软。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很快就过去，快到让林婉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林婉的手攥得紧紧的，她克制住了怒气，在胸口积攒的怒火糅杂了许多情绪。
这情绪里多数是小女孩的患得患失。
“对不起。”
薛策像是被打败了一样，垂头丧气。
他好无力，好像事情渐渐脱离了他的节奏。
“我不是……”“好了，不用说了。”
林婉不想听他的辩解，他解释的每个字都不是她想听的。
这里的氛围让人窒息，林婉想立刻离开。
郑义对里头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看林婉出来，叫她准备一块走。
“要不要和薛大师打个招呼。”
“不用了，我说过了。”林婉闷闷不乐道。
郑义发觉他们可能发生了点什么，但没有细问。
去往曹家的路上林婉一直攥着从妈妈房间拿的口红。
薛策亲吻她的画面在脑海里重复再重复，他的的体温，浓郁的花香仿佛变得触手可及。
“小婉？”
郑义瞧她保持一个姿势快超过十分钟了。
“诶，我在。”
“你不化妆了？”
林婉看向她的手心，从随身包里拿出来一块小镜子。
她学着莹莹给她涂口红的样子，画上一道，立刻在唇上显现出红痕，试着抿了抿，没有画满。
林婉用手指指腹轻轻地擦拭，唇色和口红融合，指腹间感受到的，与她感受到的，是不是一样的柔软？
“小婉，你画个口红，人都快画到镜子里去了。”郑义提醒道。
“画好了画好了。”林婉把镜子和口红通通收进小包里。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曹家门前。
与她往日来时不同，如今门庭若市，不少穿着隆重的人陆续进去。
“我们也走吧！”
一进去，客厅和内厅的阻隔被撤下，宴会场地视野开阔，摆好的餐桌上，有预备的点心和酒杯。
服务生往杯子里倒酒，放在托盘里，在客人中来回穿梭。
还在观察现场的林婉，已经被不少人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