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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钱儿话音落下,眉眼一弯,笑得犹如一颗蜜糖,吻在了他炙热的唇上……
柔软的唇贴近,周行山扣住她的腰,压着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怎么还不睡觉?”金冷心穿着清凉,盘腿坐在床上,手拿蒲扇,望着单膝跪在床边,昂头凝视着他的箫吟,“准备当柱子?”
长剑被放在床边,随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紧接着箫吟双手扣在床沿上,腰杆挺的笔直,“主人,禾隐医术和禾仡医术不分上下,对吗?”
金冷心呼啦啦的扇着蒲扇,不光自己有风,箫吟也被扇了风:“好好的怎么问起他们的医术了?”
箫吟腰杆挺得更直,更贴近金冷心:“请主人回答我!”
金冷心眉头挑起:“ 对,他们两个的医术不分上下,只不过一个用正常的药解决问题,一个喜欢以毒攻毒。”
“就医术而言 ,两人不分上下伯仲,继而造就了两人相互敌对,一个留在了怒苏族,一个喜欢浪迹天涯寻找刺激。”
“非得给他俩分个高低的话,要是难分的很,不过禾仡喜欢以毒攻毒,就造就了,他虽然救人无数,但是他救的人,性命是保住了,但是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问题。”
“禾隐,只存在于传说中,这一次我们见,大概也是缘分,难以表述奇妙的缘分,令我们见到他。”
箫吟咽喉微动,目光灼热裹住金冷心:“主人,我能请禾隐看病吗?”
金冷心脸色一沉,手中蒲扇一扔,上手就道:“你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
箫吟扣在床沿边的手,往上一翻,抓住了金冷心的手,盯着他,眼睛眨都不眨:“我没受伤,我想主人去看。”
“我去看?”金冷心摸上他脸的手,猛然一缩,变脸比翻书还快,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你天天都在想些什么,疯了吧你,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让禾隐给我看身体?”
箫吟被踹了个正着,手抵在地上,撑住了身体,没有让身体跌倒,目光犹如一张网,裹住了他:“主人身体不适,气血不足,冬冷夏冷。”
“禾隐先生还没给你把脉,已经说了七七八八,这足以说明他的医术了得,主人也说,他的医术可以,和禾仡不分上下。”
“病者不避医,身体不好,不适,看医吃药,此乃天经地义之事,主人为何如此……”
“闭嘴!”金冷心冷冷的打断他 ,像极了一个被抢了窝,被抢了小鱼干。炸了毛的猫:“我如何,不劳你费心,能在我身边呆,你就呆着,不能在我身边呆着,你就滚蛋,我不是非你不可。”
“主人…”
“滚!”
燃烧的烛火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其他原因,在金冷心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所有的烛火都隐灭了。
屋子里陷入漆黑一片,箫吟没有滚,重新单膝跪在地上,在床边,在黑暗中,凝望着金冷心。
金冷心扯下床幔,盖住床,遮盖住箫吟灼灼炙热的眼神。
“大小姐,您刚刚洗漱的时候,就拿着这束腰,现在睡觉您还要抱着啊?”小妮子看着自家大小姐抱着那深色沉甸甸的束腰,十分不解的问道:“那东西,看着也不是贵重物品,您就这样抱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束腰的主人是您的心上人,您思念成狂,拿着他的物件睹物思人呢。”
明意抱着禾隐束腰刚准备躺下,小妮子的叭叭叭,让她眼睛一斜,“你懂啥,你懂啥,你这个小格局的,谁说只有心上人的东西才能紧紧的抱在怀里?”
小妮子反驳:“奴婢怎么不懂了,这束腰虽好看,但是挺沉的,也是一个旧的,还是一个汉子之物。”
“您说您,堂堂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抱着一个汉子的束腰,也亏得奴婢是忠心耿耿,要是换了嘴碎的婆子丫头,肯定把您抱着汉子的束腰的事情大肆出去喧哗一般,让您名誉扫地。”
明意宝贝似的抱着束腰:“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赶紧走,赶紧走,明天还要早起赚银子呢。”
小妮子被撵,冲着自家大小姐哼了一声:“是是是,奴婢这就走,晚上不给大小姐守夜了,哼!”
明意得到束腰一直美滋滋:“不守就不守,赶紧走赶紧走,别耽误我睡觉。”
“大小姐坏,哼!”小妮子哼完之后把房间里的烛火一吹,只留了一盏,关上门就离开了。
明意躺下了,镶嵌着墨翡的束腰垫在脸下,抱在怀里,嘴角带着笑意,美滋滋闭上眼。
夜深人静。
明家的二房,三房,五房睡不着了。
三房被禁足的三夫人听到丫鬟婆子说:明意说发财了发财了,心急如焚,连夜让人去通知在外的明三爷。
二房白日里落井下石过三房,后悔不已,没多加把力,还让大小姐在那里嚎叫把他们撵出去就发财了。
五房更是睡不着,明五爷没啥本事,虽然已经娶妻,但是不妨碍他是一个纨绔子弟,明意大晚上的在那里叫发财了,分明就是警告他,只要把他这个纨绔子弟撵出明家,她就能得到更多的银子。
明五婶在哄孩子,哄的明五爷焦躁不已,几次想发火,全都憋了下去,想出去,又害怕出去之后,再也回不来了。
最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睡越热。怎么着都睡不着。
守夜的小妮子和阿招在院子里搬了一张凉床,夏日炎炎,她们守夜都是搬个凉床,铺个凉席,点个熏蚊草,就在外面守了。
在她们渐渐睡去,一道黑影闪烁跃上了阁楼,带着一丝清脆的银铃响,她们没有醒,反而睡得更熟了。
迷迷糊糊中的明意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用脸蹭了一下怀中的束腰,睡沉了。
禾隐挑开床幔,入眼帘的就是明意用脸蹭着他的束腰,不施粉黛的脸蹭在他的束腰上。
禾隐垂着眼眸,头微微的一偏,目不转睛的望着明意,看着看着,望着望着,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翌日清晨。
明意刚刚醒来,洗漱好,小妮子就上前道:“大小姐,禾隐先生让您吃好饭,到他院子里喝药。”
明意把洗脸的帕子往水盆里一丢,侧目看着小妮子:“小妮子啊,我就奇了怪了,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就不能把我的药端来,非得让我去他院子里,我和他孤男寡女的,就不怕说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