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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小，不懂，在我眼中它们就跟人没什么区别。
后来慢慢大一些了，才知道它们是已经死去的人。
可这时候，已经习惯了它们，便不害怕了。”
况且，在她看来，每一个被人所惧怕的鬼魂，都可能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
所以，在出任务时，若非遇到十恶不赦的鬼物，她不会轻易让对方魂飞魄散。
“老婆你小的时候应该是住在帝大家属院吧？”
苏简忽然想起一种可能。
“你说我那会儿在帝大上学时，能碰上你，与你相识多好……”
如果他那会儿碰上她，并认识，他是不是就不会中了十年桃花煞都不知道？
是不是会喜欢上小小的她？
“呃？”沐摇光一愣，庆幸道，“还好你那会儿没碰到我。”
吓，别吓她吧！
想起那会儿跟着师父，天天搞得像个小乞丐似的自己。
她觉得，如果，他那会就见到自己，她怕是用十张符，都换不来后来的他，他肯定拒婚没商量。
“为什么？”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说，不禁有些好奇。
“那会的我……有点不修边幅。”
她找了个词语来形容自己。
“呵呵！”
他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揉揉她的头。
说实话，他还挺想看看她那时候，所谓的“不修边幅”，是什么样子。
等改天去外公家，他得偷偷问问外公他们，有没有自家老婆曾经的影像或是照片。
沐摇光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开始打起偷瞧自己小时候照片的小算盘。
她的心思又回到了小何身上。
那人，会不会就是她早上看到的人呢？
苏简所说的老中医，是他爷爷的老友。
老爷子和沐摇光的外公年岁差不多。
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国医馆。
门面不大，慕名而来的人却不少。
两人进去的时候，几名年轻的大夫，正围在一旁窃窃私语。
在几人身后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爷子。
老爷子一边听几人在那嘀咕的内容，一边悠闲的喝茶。
一名面色消瘦、形容枯黄，精神萎靡的男人，坐在诊台另一面，等着几位大夫给他的病下一个定论。
不过，大概是这大夫们迟迟得不出结果，他看起来有些焦躁。
“大夫，你们究竟查出来没有，我是什么毛病？”
“稍等、稍等！”
几位大夫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
实在没有办法，几人对视一眼，一起走到老爷子跟前。
“师父，奇怪，我为什么摸不到他的脉呢？”
“是啊，师父，我也摸不到。”
“师父，您说人怎么可能没有脉象呢？”
一位年纪看起来最轻的小学徒，忽然看了一眼病人，压低声音道。
“师父，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不是……人？”
最后一个人字，他基本已经自动消声。
但周围的几个师兄弟是能看到他口型的。
见他如此说，刷刷倒抽一口凉气。
啊，不要吓他们啊！
老爷子则是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气哼哼的起身。
“子不语，怪力乱神……”
说完，就往病人那走，走了几步，却发现一名漂亮的女孩，正在仔细的盯着那个男人瞧，不禁停下脚步，问。
“女娃娃，怎么，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