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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程沉默了半响。
听方观祥所说，调查员这个职位貌似还是个铁饭碗啊。
官方补贴、调动城市部分力量、公费旅游、高考加分……
他貌似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我去！”
牧程答应了。
而听到回答的方观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直接从抽屉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证件。
“来，给你写。”
“填上它后，我再给你盖上章，以后你就是一名有编制的调查员了。”
“怎么简单？不用考核吗？”
牧程把证件拿过来，按照列表一个个填写完毕。
“哎呀，都是自家人，不碍事。”
方观祥表情乐呵呵的。
此话一出，
牧程也就知道了这一位似乎是想要给自己开后门了。
不过是为什么呢？
只是因为资质？
牧程疑惑的将证件填完，方观祥拿了过去，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章子，哈了口气，印了上去。
那是八个红色的大字：大军城第八号基地。
然后他又将牧程录入了军方系统。
“好，搞定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位光荣的官方调查员了，每个月享受十万元的基础工资、给缴纳五险一金、社保等官方福利……”
“谢谢方负责人了。”
“哎，叫什么负责人啊，太生分了，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机构的了，叫我方老就好。”
“好的方老。”
方观祥将证件递给了他，牧程收了起来。
“方老，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行，我已经给门卫打过招呼了，你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谢谢。”
牧程转身离去。
伴随着清脆的关门声，
一直出神的杨有成，才缓缓开口，语气有些复杂：
“方老，您也说了，整个大夏的调查员也不过万人，因为他们的审核非常严格。”
“那您就这样直接把‘调查员免审资格’给牧程了？要知道您操劳了一辈子也只有三个名额，两个已经给您孙女了，现在的话可都没了。”
“而且据我所知，这调查员也不单单只代表一个身份吧？它更关乎于昆仑山圣地。”
杨有成心中疑惑。
他知道的可比牧程要多，
调查员看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身份，但在背后却关乎于一个地方。
昆仑山，
那可是整个大夏，十大圣武秘境之一！
方观祥摆了摆手，
回答道：“你压根就不知道，牧程在我心里重要性。”
“有多重要？”
杨有成再次问出，
但方观祥这一次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摇头。
只有他有自己才知道，他做出了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
牧程出了办公室，直径回到了宿舍。
他暂时还不想离去，
因为他要等待着黑金乌鸟出生，等它出生了，牧程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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