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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依附着赵文静的几个女孩儿还怔在原地。
有人满脸艳羡，有人高傲的昂起下巴，觉得能跟着这样的大姐大特有面子。
只有那一个女孩儿，始终不安的低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从看见警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莫名的心慌不安，总觉得……要出大事了！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老师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施斌给他们各倒了杯水，这才在自己的工位前坐下。
“韩钰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不等阎烁出声，施斌率先问道。
阎烁抬眸打量着他，却并未急着回答。
符然瞧了阎烁一眼，随口道：“她死了！”
阎烁猛然回头，冰冷的目光看的符然心悸，下意识小声问道：“我、我说错话了吗？”
“你说什么？”施斌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身形不稳的朝符然走近，失控大吼道：“你说韩钰怎么了？”
叫喊间，施斌已经走到了符然面前，伸出去拽她的手，却被另一只手牢牢挡在半空。
阎烁紧跟着站了起来，凝重的目光落在施斌的身上：“今天早上，我们在郊区一处废弃公厕里发现了韩钰的尸体。”
符然早已吓得僵在原地，看着施斌还悬在半空来抓她的手，一时竟连反应都忘了。
直到警员将口供本塞进她手里，小声道：“你负责记录就行，询问的事儿交给科长吧。”
符然这才轻抿着嘴角点点头。
阎烁微微偏头又扫了符然一眼，心里对她的不满又多了一分。
“怎么会这样？我就一天晚上没送她回家而已，她怎么就出事了呢？”施斌双腿一软，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办公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不时有经过的学生和老师朝屋里张望。
警员立刻走过去将门关严。
阎烁这才俯身将人扶了起来：“你也别太伤心了。你刚才说你每晚都送韩钰回家？为什么？”
“这……”施斌跌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微僵，泛红的眼眶周围还挂着眼泪，许久才声音轻颤道：“我、我只是看她一个小姑娘，放学也没人来接，怕她回家路上不安全，所以才每晚都悄悄跟在她身后，看她到家了再回家。”
阎烁光洁的眉心不禁轻蹙了几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干脆大大方方的送她？还偷偷摸摸的？”
施斌微低着头，有些刻意的避开了阎烁审视的目光：“我虽然是好心，但现在这社会人心险恶，谁知道会编排出什么？我就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才……”
符然目光复杂的看了施斌一眼，却学乖了没再出声，只是低头认真的记录着。
阎烁就站在施斌跟前，胯骨靠在桌沿上，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片刻后，突然沉声问道：“韩钰在班上的人缘怎么样？”
施斌一时之间还有些跟不上阎烁跳跃的思维，下意识回道：“挺好的，韩钰这孩子认学，一直都是班里的第一名，脾气也好，平时同学有什么不会的题都会去找她。”
阎烁点点头：“我们能去韩钰的教室里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