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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看着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乔倚林，有些诧异。
“乔总？您怎么过来了？”
透过门上的玻璃，乔倚林面色沉冷的扫了眼病床上的男人。
他气色看起来竟好了不少。
“我有点事想问他，能让我见见他吗？”
“这个……”两个警员对视了一眼，有些为难：“您稍等，我请示一下。”
巷口，有些邋遢的男人坐在石墩上，范大站在他面前再次无奈出声：“你好点了没？能跟我说说发现尸体时的情况了吗？”
“你让我缓缓不行？”男人突然抬头，没好气的吼道：“老子当时喝大了，刚走进巷子里就看见这么个玩意儿，还有只猫在那儿喝血，我魂儿都快吓没了！”
范大直接将腕表举到了他面前：“你已经缓了快半个小时了，或者你直接跟我回局里缓？”
某些人对警局天生就有着恐惧心理，男人显然就是这类人。
范大话音刚落，便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去！”
“那你就赶紧说！”范大无奈催促。
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男人明显松了口气。
“范大，豪茂的乔总要见赵子阳。”
范大眉心微皱：“说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警员回头扫了乔倚林一眼，见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才继续道：“不过看他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身后，有警员将尸体抬上了运尸车，葛教授也跟了上去。
阎烁还站在巷内查看现场，范大想了想沉声道：“让他进去吧。”
“是！”
时隔多日，再次见面，乔倚林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丝毫愧疚之情。
赵子阳曲着一条手臂枕在脑后，模样慵懒自在。
看见乔倚林时，微微有些诧异：“我在这儿待了那么久，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竟然是你。”
乔倚林并未回应，眼角余光打量着门外的警员。
门板并未关严，所以他们的对话门外的人都能听见。
赵子阳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噗嗤笑了：“怎么？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乔倚林端坐在椅子上，微垂的目光充斥着蔑视。
“不可告人？”乔倚林勾唇冷笑：“上不得台面的人，好像只有你吧？”
赵子阳脸色猛然一沉：“你什么意思？”
“这个是你吧？”乔倚林举起了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中是从监控画面截取下来的照片。
男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帽。
鬼鬼祟祟的从一辆无牌车上下来。
赵子阳微眯了眯双眼。
没想到他那么谨慎，还是留下了线索。
“为什么要这么做？”乔倚林收起手机，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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