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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个中年美妇，穿着一身旗袍走了进来，柔情万种地问：“帅哥需要什么服务，尽管跟我提。”
“漂亮的，年轻的，不要正经的，就这些。”
美妇被方舟逗得花枝乱颤，“哈哈，哎呦，您看您，现在按摩哪还有不正经的。”
方舟靠着椅子，抬头斜视瞧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说：“瞧，拿我当外人了吧，还是怕小爷兜里没钱？”
“这话怎么说？”
“我不是这儿的学生，也不是查你们的，你不用这么多顾忌。再说也不用次次来玩都得知会秦海昌校长吧。”
“方便问下您名字吗？”美妇突然收起笑容，正色道。
方舟没有说话。
“懂了，我这就安排。但是事先跟您说，现在风头正紧，您别张扬。然后呢可能人家姑娘要价更高一些。”
“我都懂，真啰嗦。”
说完，美妇就退下了。方舟长舒一口气，这股劲儿还真不好拿捏。
就在美妇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次等的时间更久，一直等到方舟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包走了进来。
“先生，我要先去洗个澡，您要一起还是等一下？”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制服。
方舟赶紧按下那小姑娘，这谁顶得住啊，“咳咳，不急不急，比起这个，我先问你点事儿。”
那个小姑娘瞪着一双大眼睛，说：“时间不多的，你是要聊天吗，聊天跟‘按摩’都是一个钟，一个价钱的。”
“咳，不碍事不碍事，咱们就坐着聊聊。”
小女孩一脸疑惑，难道是遇到了传说中干劈情操不举少年吗？
在聊天中，方舟知道了她的名字，艺名小楼，今年22岁。至于职业是不是学生，小楼摇头不语。
方舟考虑着，她们戒心这么重，怎么才能从她们这儿了解关于林笑颜的事情呢。
小楼突然好奇的问：“您是警察吗？”
“哈？当然不是。”方舟苦笑。
“您有熟人？”
“没有。”
“那是我长得不漂亮？”
“哪有，你是我见过得最漂亮的女孩之一。”这倒是实话，这个小姑娘，长得真的可以算得上小家碧玉、貌美如花。
是女孩都喜欢被人赞美，小楼也不例外。她“咯咯”的笑道：“我明白了，您是有啥难言之隐。嗯，您等我，我去给您拿点东西，肯定管用。”
方舟都快郁闷死了，自己这么一会儿都被人太监好几回了。
“你给我坐这儿！我就是过来聊聊天就这么难吗，坐下！”
“哦。”小楼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小楼，我问你点事，你要告诉我实话。”方舟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是学生吧，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小楼有点惊慌，说：“咱们这儿规定不能说的，您别问了。”
“小楼，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过来了解点东西，你要相信我。我的问题你不用回答，点头摇头就好，可以吗，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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