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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凤珺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做了什么？”
璟儿是最先回过神的，刚才惊诧之下，面具落在地上，他顾不得捡，只忙举手发誓。
“小姑姑，璟儿发誓，哥哥什么也没有做，相信我！”
凤珺看向他，眼眸一眯，迅速看向唐归脸上的红唇印。
嗯……
大小对得上。
很好，是璟儿亲的。
她头顶不是青青草原。
这边，尚赫鬼鬼祟祟的躲到桌子下，其余一群男子醉意消了些，对视后都退到一边。
又是抓奸的戏码。
他们是百看不厌。
谁想凤珺直接无视了尚赫，她径直走到唐归身前，目光如刀睨了地上的少年一眼。
少年身子一颤，偷瞟了唐归一眼，终是膝行到一边去。
被凤珺沉着脸盯着，唐归慌乱地抓过桌上的茶喝下，茶一入喉，唐归脸色骤然大变。
味道不对！
他垂眼一看，原来他刚抓过的是尚赫之前放的茶杯，尚赫喝了茶，就往里面斟了酒。
是酒。
他从未喝过酒。
只一息，唐归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好热，好困。
“玉衡？”
凤珺察觉不对，快速蹲下身将唐归揽到怀里，鼻翼微动，凤珺猛地看向那个茶杯。
拿过一闻，确实是酒。
“凤帝……”唐归初次沾酒，醉得迷迷糊糊的连声唤。
“我在，我带你回去。”凤珺视线一扫捡起面具，随即将唐归打横抱起，起身往外走。
就在璟儿和尚赫以为逃过一劫时，一群身穿盔甲的女军冲进雅间，迅速将众人抓走。
“我家主子有令，将整个怡红楼夷为平地，凡楼中损失，让尔等去找顾少主赔。”
“动手！”
“是！”
数十个女军，一些负责将人丢出楼，一些负责砸东西。
尚赫抱着璟儿呆滞的站在怡红楼门口，短短一刻钟，整个怡红楼倒塌彻底成为废墟。
又是一刻钟，废墟也被这群女军搬走，一根小木屑都未留，怡红楼好似从未存在过。
怡红楼老板暴哭，尚赫心生不妙，抱着璟儿就想溜，他跑出不远，身后一群人追来。
那帮女军可都说了。
一切损失，顾少主赔！
“啊啊啊——”尚赫抱着璟儿狂奔，“小恶魔，你出的主意，等会儿你可得帮我啊！”
“璟儿只是个孩子，主意分明是哥哥出的，不过璟儿最是乖巧懂事，一定会帮你。”
“小恶魔！”
绛雪苑。
凤珺抱着唐归回来。
她进门时吩咐侍从去煮解酒汤，侍从应声离去，唐归听见动静睁眼，眼尾一片潮红。
凤珺将他放在榻上，忍下怒气俯身柔声问：“难受吗？”
要算账，也得等唐小归醒了再算，这次别想轻松揭过。
“难受……”
唐归醉得迷糊，大脑混混沌沌的，举止言行皆凭本心。
“知道难受，下次还敢不敢喝酒？”闻到脂粉味，凤珺眉头皱得死紧，三两下将唐归脱得只剩中衣，命人备热水。
半晌，唐归才慢悠悠的回复道：“没喝，我是拿错了。”
正给他擦脸的凤珺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试探道：“是不是我现在问什么，你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