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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黄须老者迷迷糊糊中似乎打了个愣。
清醒过来后,他重复了一句刚才的问题。
这次,他把头侧过来,一双目光开始发亮。慢慢聚焦在小义身上,像一柄滚烫的烙铁,上上下下熨个不停。
盯着倔强站起身子的小义,黄须老者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不屑的微笑。
小义左边的短衣少年推了他一把。
大概是想提示小义好好专心回答问题吧。可惜,力道有点过猛。
小义脚下踉跄,向前踏出两步才重新站稳身子。
“什么真的假的?”
小义诡秘一笑,还以同样的不屑。
黄须老者挪了挪屁股,像是被隐蔽的食人蚁咬了一口。
刚才读东西的那个枯瘦老头有些气急败坏,他把那张纸压在掌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
他是个瘸子。
他颤巍巍的跛脚走到小义面前。
“老实交代,那本心法是不是你拿的?”
“谁看见我拿了?”
“想翻供?昨天下午,看守经房的明相,和挑水回来的德潜都亲眼看见你从经房西面围墙跑了出去。还敢抵赖?”
老头越说越气,那条瘸腿抖得像风中的麻秆。
“那是他们瞎了。”
小义没好气地翻了老头一眼,不再说话。
“掌嘴。”
底下的人群一阵骚动。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被喊来以儆效尤的猴子,谁想台上那只被五花大绑,用来祭刀的鸡,竟完全不承认自己犯了错。
看来势必要看到刑讯逼供现场了。
年轻的人群掩不住地兴奋异常。
挨过一顿嘴巴之后,小义的脑袋扬得更起。
“昨天下午是不是去了经房?”
“你说的那段时间,我在外面玩得正开心。鬼才要去你那破经房偷什么垃圾小册子。”
小义也横了起来。
“那你一个伙房小徒,混进我上院子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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