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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天跃：“！！！”
自然，刹那之间，他看到了……
面具之下的……
那一张脸……
他直接呆住了。
顾轻霏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脸上的面具被划破、掉落了，身影闪过了一边，只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剑只剩半截。
她扔掉了那半截剑，就立刻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把新的！
然后，就感受到了，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她抬头，看了过去。
就见，娄天跃用一种无比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顾轻霏：“？？？”
一时间，她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娄天跃死死地盯着她看，好一会儿，叹息了一声，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早就应该想明白了的……”
刹那间，他眼里涌动着说不清的情绪……
南宫惊弦看着顾轻霏，给她使了个眼神。
顾轻霏这才发觉，自己的面具，掉了……
马甲也掉了……
难怪，娄天跃刚刚那种眼神……
娄天跃没有再去看她，而是俯下了身，坐在了地面上，景枫的身边，脸上裂开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的笑，看着景枫，“景兄，你说我，怎么那么傻？”
“原来，一切，不过一场梦幻……”
“我所做的事，她一直都知道……”
“我呢，却一直在拼命遮掩着……”
“真是可笑，可笑……”
他看了看手中的剑。
他已经明白了。
这剑，上面的雷电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这样一来，他要面对顾轻霏与南宫惊弦，显然，已经毫无胜算了。
不过，有没有胜算，对他来说，已经……
毫无意义了……
他目光回到景枫身上，眼里有泪水滚下，道：“景兄，对不起，上一世，你走在了我的前头，没想到，这一世，还是一样……”
“我一直想避免这个事情发生的，可是，你，为何，偏偏出现在这里？”
“呵，真是造化弄人……”
“咳！”
忽然间，他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此前，接连超负荷的使用二档、三档的雷电能量，他的身体已然出现了很多暗伤。
这会，后遗症出现了……
可是，他已经无所谓了。
“娄天跃。”
顾轻霏唤了他一声。
娄天跃抬头，看向她。
顾轻霏道：“很抱歉，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依然没法原谅你。”
娄天跃嘴角勾着一丝笑，道：“我也没想过乞求得到你的原谅。”
顾轻霏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有些说不出口。
南宫惊弦道：“娄天跃，百岐山七族三十万余条性命，你打算怎么还？”
娄天跃眼里掠过一丝晦暗不明，道：“南宫惊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