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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们终于离开，
郑朝回到了办公室。
看着东倒西歪的椅子，郑朝慢慢摆正，恢复原状。
任主管的水冷了。
郑朝端着杯子，接了一杯热水，放到桌子上。
不久，任主管回来，看到桌面整齐，和冒着热气的杯子。
“现在你看懂了一些事情了吧？”
郑朝漫不经心的回答：“嗯，看懂了点。在这种氛围内，要做出点成绩，有点难。”
任主管接着话说：“对，这是利益圈，简直是难于登天。
这些主管们，背后都有裙带关系，以后你会知道。
能不得罪他们就不得罪。
别看他们一个个嬉皮笑脸，什么时候给你下个套，你就翻不了身。”
任主管说的，郑朝信，不过他志不在此。
郑朝的财富要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的第一桶金6万块已经到手，接着谈第二部稿子，把股票账户开起来。
这些不能说出来，一点都不能说。
他的思想不属于这个时代，他默默的飞升。
苟着，一直苟着，苟成大爷。
对他而言，
工厂只是他安生立命的场所，他已经很满意。
拿了工厂的工资，他会在能力范围内把事情做好，这是他的原则。
郑朝说：“谢谢任主管的关照，一直很感激，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弟弟看待，一直关照我。一直跟我毫不见外，坦诚相见。”
任主管问：“我们之间难道没有其他的？
起码你还是雪莲的半个老师，也是她的郑大哥。
也是我的，我的……
怎么说呢，
我不会向你索取什么。
你能在我寂寞的时候陪伴，
我打心眼里非常感谢你。”
看着任主管一双明亮的眼神，
郑朝说：“我就是你的情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是你的兴爱伴侣，永远都是。”
“嘘嘘”。
任主管双手手指放在嘴巴旁边。
郑朝又激动了。
说到动情处，不能自已。
赶紧闭嘴，两腿夹紧，坐下来。
任主管说：“刚才油漆供应商的工程师林青宜，约了主管们，晚上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郑朝说：“没有叫我，我不去了吧。再说了，你们都是各部门主管，我一个小助理去凑什么热闹。”
任主管说：“林青宜专门委托我，让我想尽一切办法，把你请过去。”
郑朝两只眼睛瞪着，说：“我知道，这明白不过。
要么把我拉下水，跟她同一阵线，对油漆的质量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是如此吧？”
任主管说：“的确是这样。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郑朝回答：“暂时不去，等后续测试情况出结果再说。”
任主管说：“对，你的做法是对的。
不过最好是去，吃吃喝喝，不代表就要跟她同一阵线。
你不深入了解，就不能掌握全部情况。
之前看电视，电视里面有句话大概意思是，一个清官，如果不先把自己变成贪官，那么永远进不了贪官的圈子，也无法得知贪官的想法和做法。”
郑朝笑了笑说：“你的意思是，要我深入了解？”
任主管笑着说：“要看你有多深入，越深入越好。”
郑朝哈哈大笑。
任主管也哈哈大笑。
21点，
某个大酒店里。
圆盘的大桌子，围满坐了一桌子人。
有郑朝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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