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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家住宅处,客厅。
有希子已经将新一哄睡后才又重新回到客厅,为这位黑木荣一郎倒了杯茶。
“黑木先生,请用。”看着就算坐在沙发上已经浑身不停颤抖,汗水已经让他像是刚从桑拿房出来一样的黑木先生,有希子语气温和,笑容得体,把茶杯往黑木那边推了推。
显然黑木此时并没有注意到有希子的话,只是下意识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才堪堪稳住自己的思绪,可过于颤抖的双手让他在放茶杯的时候直接把茶杯放歪,好在里面已经没有多余的茶水。
工藤优作看着眼前这人如此紧张又惶恐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随后扬起和蔼的微笑问道:“黑木先生。”
“啊!是!”此时的黑木像是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突然点名了一般,浑身一颤,本来已经有些止住的汗水又开始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冒个不停。
“您家里是有孩子么,看起来应该是位女孩子。”工藤优作此时像是位老友一般,同他开始絮絮叨叨的唠家常。
“诶?您怎么知道?”黑木荣一郎显然对于第一次见面就能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的工藤优作有些惊讶,甚至于有些微微的恐惧。
“您的袖口内还贴了一张非常可爱的芭比公主的帖纸呢。”
黑木荣一郎一愣,连忙看向自己袖口处,果然有一张不大不小的粉色帖纸黏在那里,无奈笑道:“唉,让您见笑了,我老来得子,对这姑娘实在是有些宠的过头了。”
“哈哈,小姑娘多宠她一些没有什么的,想来应该是位非常活泼的孩子。”工藤优作带着非常羡慕的语气道。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黑木荣一郎谈到女儿的时候,目光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宠爱:“我想着她将来总会嫁人,到了人家家中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一想到这,她就算犯错我也不忍罚她。”
“您真的是很幸运,有一位乖巧的女儿,像我们家是男孩子就只会到处跑,让人十分的不省心。”工藤有希子一脸苦闷,好似为了自家儿子头都要愁掉了。
“哈哈,您说笑了,想必令郎定然十分聪明,小孩子活泼些总是好的。”黑木荣一郎看着有希子那满脸愁容的样子不禁宽慰道。
“借您吉言。”工藤优作点头表示感谢,随后举起茶杯轻啜一口:“那么,您此时来是因为什么呢。”
黑木荣一郎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过于紧张的情绪他们一定感受到了,所以才拉着自己说些其他的事情好让自己的情绪稳定,想到此,黑木荣一郎不由得心生感激。
“是这样的。”黑木荣一郎娓娓道来。
一个星期前,莫大银行。
“副行长,有人给您寄了封快递,麻烦您签收一下。”一位前凸后翘的女秘书风情万种的递给他一封信件。
黑木荣一郎看着信件不由得好奇:“给我的?”说罢就在单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是啊,您前一阵子出差,送信的人说这封信十分重要,所以一直就放在我这里。”
黑木荣一郎一听很重要,心下一个咯噔,对着女秘书道:“多谢了。”
等女秘书走后,黑木荣一郎关好自己门,放下了百叶窗打开信封,不打开不知道,等黑木荣一郎看清信封里面的东西后吓得直接瘫坐在地,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连滚带爬的直接跑了出去,找到了女秘书:“你,这封信,谁给你的,你还记得他的样子么?”
女秘书心生疑惑,难不成这封信件上面写了不得了的事情,女秘书摇摇头道:“那人就是穿着普通信差的装扮,前两天因为一直在下雨,他还打了把黑色的雨伞呢。”
黑木荣一郎听到这个消息觉的天都要塌了: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黑木荣一郎两眼无神的盯着窗外,不知道盯了多久,突然看见外面有一辆巡逻的警车路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拉开抽屉,翻找起来,不多时,一个黑色的皮革手账就被他翻出来。
“拜托了,一定还要在啊。”黑木荣一郎像是着魔一般翻找着自己的本子,果然全部翻找过后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内容,黑木荣一郎又不死心的翻了好几遍,终于在他已经失去耐心将本子拎起来来回抖动的时候,一张不起眼的小纸条在他眼前飘过。
“啊,就是这个!”黑木荣一郎像是看见救命药丸一般急忙扑过去,可肥胖的身躯带起一股强劲的风,又将纸条吹跑,黑木荣一郎一连扑了好几次,结果纸条像是个欲拒还迎的少妇一般,直接躲进了桌子下的缝隙。
而副行长办公室外的员工只听见办公室内不停的哐当的声音,等最后他们的副行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鼻青脸肿,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副行长办公室内。
黑木荣一郎看着手中明显已经皱巴巴的纸条不由得猛亲了两下,对着纸条道:“这件事情要是成了,我就把你供起来当做我黑木家的神明。”
“嘟嘟。”
“您好,这里是目暮十三,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此时的日本还是半夜2点,敬业的目暮警官从自己的床上爬,起瞬间进入工作状态。
而等了许久,对面依旧没有什么声音。
“喂?喂?请问您那里能听见么?喂?”此时的目暮警官已经在脑海中上演了一出人质被歹徒绑架,捆住手脚,封住嘴唇,慌乱之际给自己打电话救助的戏码。
还没等目暮警官按照常规套路进行询问的时候,只听见对面传来了一阵的呜咽声:“目暮……目暮,我,我可算是联系上你了……呜呜呜……”
什么?
对面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目暮警官此时满脑袋问号,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并不是自己认识的号码:“那个,请问您是……”
目暮警官还是决定询问清楚地好。
黑木荣一郎听见对面接通电话已经是过于激动,他猛抽了两下鼻子道:“是我,黑木,黑木荣一郎。”
目暮警官明显对这人没什么印象,这并不怪他,警官每天面对的人成百上千,而重名重姓的人也不在少数,猛地冒出一个人名显然他的大脑无法第一时间搜索出对方的信息。
对方的沉默让黑木荣一郎更加着急:“黑木荣一郎,我是做银行工作的,目暮你还记得么。”
银行……黑木……
啊!
“你是那个黑木荣一郎?我的大学同学?”目暮警官突然的一声鬼叫直接喊醒了旁边熟睡的妻子。看着丈夫接电话的样子,目暮绿没说话,直接拿起身边常备的外套披在身上,又给目暮警官披上了外套,走出去倒了杯热可可递给目暮。
看着目暮绿贤惠的样子,目暮警官不由得脸红了一下,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往常严肃的样子。
“目暮,你帮帮我……求你了……帮帮我……”黑木荣一郎还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目暮警官顿时有些无语,挺大的一个人了,在那里哭鼻子算是怎么回事。
不过说起这人,目暮警官却是不得不佩服他,原本他的爷爷有一家小小的民用银行,后来到了他父辈的手中开始有很大的起色,而等这位老同学接手,就直接把银行开到了国外,虽然在国外也是同别人融资,而且也不过是位副行长,但是在这个年代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那位有如此能力的老同学怎么会大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还哭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