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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工藤宅内。
工藤新一在门外甩了甩雨伞上的水,密密麻麻的水渍在地上留下了一长串的水渍。
小兰走进玄关门,用有希子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工藤新一的书包,又擦了擦早就跑进屋里园子的书包后,才想起来自己的书包还是湿的。
“先进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有希子笑着对小兰说道。
小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了声谢,把鞋子规规矩矩的放在鞋架上才进屋,一进入到客厅就看见自家爸爸和工藤优作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听着毛利小五郎那种笑声就觉得是一些十分下流的事情:“爸爸,你怎么大白天就喝酒啊。”
客厅的酒味已经十分浓郁,本来工藤新一是想和自己还有圆子一起去叫毛利小五郎过来的,结果毛利小五郎一听见有酒喝,早就忍不住了,连屋子的正在做水的水壶都没关,直接就跑到了工藤住宅。
要不是自己和工藤新一说什么都要一定要去看一下毛利小五郎的话,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家还在不在。
毛利小五郎有些神志不清的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醉眼朦胧的看向了小兰的方向:“啊,什么啊,你怎么这么晚。”
“这话是应该我说的吧!”小兰向工藤优作问过好后就转头开始训斥那位实在是让人无法省心的父亲:“您怎么连做水这么大的事都忘了啊,要不是我回家看了一眼,这很容易发生火灾诶!”
毛利小五郎此时早已经没有了什么思考的能力,摇头晃脑的,对着酒瓶就来了一口,辛辣的口感让他这个人的头皮都觉得麻粼粼的,感觉十分舒服:“那种事情不重要啦。”
“怎么会不重要!”原本温柔恬静的姑娘此时已经在暴走的边缘。
还在旁边擦着雨水的铃木园子看着小兰即将要爆发的样子不禁在工藤新一的耳边吐槽:“总感觉大叔回去要遭殃。”
工藤新一半月眼的撇撇嘴,没敢说话,这要是一句话没说好,自己搞不好也得受到无妄之灾,能一圈打爆电线杆,没事捏爆网球的强悍女子,他实在是没有触对方霉头的勇气。
铃木园子看着工藤新一那难得怂怂的样子,损友气质一下暴涨,开始在心中暗自幸灾乐祸:自大狂妄的推理狂魔也有今天,实在是让她感到了久违的愉悦。
工藤优作是看着这几个孩子长大的,不论是铃木园子还是小兰,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说,基本和自己的女儿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唯一与亲生父母不同的,可能只是不用担心自家孩子会不会被哪个来历不能的臭小子不知不觉中拐跑了。
“小兰说的有道理,确实对这种事情不能太过大意。”工藤优作习惯性的开始作为和事佬,在中间调和,那熟练地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个家中的女主人。
毛利小五郎根本没在听,摆了摆手,十分欠扁的说道:“比起那个,今天不说得了两瓶珍藏的好酒么。”
工藤优作无奈的笑了一下,转头对有希子说道:“有希子,麻烦去地下室拿一下,拜托了。”
“好,哦,对了,我为你们几个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今天就在这里住上一晚吧,听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大雨呢。”
工藤新一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确实,天气预报写着今天晚上很大概率会有大到暴雨,这样的话小兰他们住在这里确实是在合适不过。
铃木园子和小兰没感到什么特别,小的时候就经常和他们两个今天这家住住,明天换到那家住住的,几方家长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就算直接几年不回去,估计除了给打伙食费,都懒得打电话问上一句。
“那就打扰了。”铃木园子和小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手拉手的就跑到屋子里换衣服去了,一如既往地她们的房间是只有女孩子才喜欢的风格,将近十年的时间都没怎么变过。
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问了声好后,也回到自己房间,换下已经半边肩膀都湿透的校服。
客厅中,毛利小五郎在还没大餐到来的时候,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工藤优作看了看空空荡荡的酒瓶,十分肉疼的有使劲倒了倒,结果什么都没有。
可惜了,就这么一瓶好酒,还是从秦时手中废了不知道多大的力气,别君房唠叨了多久才有的这么一瓶,结果自己连一杯都没喝到,全都系数尽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胃里。
“怎么了,老爸,唉声叹气的?”工藤新一一出来就看见自家老爸一脸郁闷的坐在座位上,说不出的憋苦。
工藤优作赶紧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没有那么难过:“没什么,对了,之前给你打电话,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工藤优作虽然已经按照秦时的嘱托把自家儿子按住,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实在是好奇得很,毕竟以秦时那走一步恨不得看一万步的性子,实在很难让他想象出究竟发生什么突发情况,让他如此的手足无措,甚至当时的状况都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八卦这东西,天生就刻在了人的基因中,祖祖辈辈的遗传下来,如今已经可以算作是一种本能,天性使然,女人在这种领域中是人类中难以撼动的存在,而铃木园子更是在这地位之中占有不可撼动的超然存在,所以在铃木园子拉着小兰十分八卦的凑到自家父亲旁边的时候,工藤新一没有感到任何奇怪的地方。
“叔叔,我跟你说哦,今天我们在街上碰到一位非常帅的男子呢!”铃木园子那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她都报的美人归,和那位他口中的男子成婚了。
工藤优作笑了笑,起身又到了一杯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哦,能详细和我说说么?”
铃木园子的神经大条已经是众人皆知,那喜好男色的性子,用他母亲的话来说,得亏的正是个姑娘,要是个小伙子,天天这么色眯眯的看着其他小姑娘,都不知道进警察局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