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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想过恙恙吗？”季斯槐又给他把茶续上，“你想过恙恙看见自己父亲自残成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
“如果不是恙恙，我可能坚持不到现在。”顾十安苦笑一声，眼眶泛起湿意。
季斯槐哑然，他沉默了很久，才道：“那就当为了恙恙，再坚持坚持，好吗？”
“我尽力。”顾十安点头。
“这种自残的事以后少做。”季斯槐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
暗煞。
新一届的杀手排行出来了，榜单上的第一名代号无忧，是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无忧是朗克亲自外出寻回来的好苗子，训练什么的，也都是朗克亲自盯着，他的能力各方面，都非常符合王的条件。
朗克对他倾注了大量的心血，金顿也觉得很满意。
金顿和十二名暗卫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暗宫大门。
朗克带着无忧正在熟悉暗宫的事宜，见到他们出来，两人很快走了过来。
金顿和十二名暗卫不约而同地冲着无忧行了一礼，恭敬道：“王。”
无忧笑容得体，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各位长老不必客气，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长老们多多指点。”
“这是应该的。”金顿笑着点头。
“真要走了？”朗克看了看金顿的箱子。
金顿点头，“嗯。”
他并不打算入住暗域，他想去死城。
那里应该是目前最适合他的地方，也是他最想去的地方。
“那我也不留你了，暗域给你留了住处，想家了就回来看看。”朗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重重地拍了拍金顿的肩膀。
“好。”
“你们先忙，我们走了。”
金顿冲无忧颔了颔首，算是道别。
看着十三人离去的背影，无忧不禁觉得有些荒凉，他偏头看向朗克，“老师，爱而不得，是不是就是像金顿长老这样？”
“我不知道。”朗克摇摇头，“我只知道，月亮照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间，确实是极美的，美到我想把这一瞬间，当成永恒。”
无忧歪了歪脑袋，似是在思索朗克说的话。
爱情好复杂，他不懂。
但他只懂一点，他要好好当地下世界的王。
——
过年的时候，恙恙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礼物和红包。
鬼火直接空运了一只小老虎过来，说是要给恙恙当宠物，顺带看家。